靳秋水是明面上是张老板藏起来的,他哪里知道!
只能说敷衍的说,这事还得问张老板,等张老板回来再说。
心下担忧矿区里的情况,就没有注意香秀的动向,难不成,跟进了矿区?
那她不是找死吗?
哎,不管了,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俩人,一个优哉游哉,一个满脸嫌弃,得,今晚找死的人比较多,只要明天一早别都让他收尸就好。
将人带进了香秀的房间里,村支书就退了出去。
“香秀不在家,我这就去找自家的婆娘给夫人送点热水来,那么随便坐,东西也随便用,我们金奎村的村民可都是很好客的。”
村民们好客不好客,霍临渊不知道,但是这支书明显殷勤的过了份。
当然,这殷勤还是装的。
和支书一起出了堂屋,“叨扰支书了,明日我看了矿山,再跟支书你细聊。”
“好说好说,我这就回家去拿热水。”
转过身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北方大佬”给人的感觉不对,他们太像真的,让支书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对还是不对!
商人一般唯利是图,算计人的头脑是有,可真刀真枪的干起来,怕是又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人砍的,按两个村民骨干说的,玻璃厂太小家子气,一天一车石英石,确实养活不了他们这个村,而他们又是不能迁走的。
张老板凶狠暴戾,虽然嘴上说,一天能拉个几百几十车石料出去,但是能给多少工钱还是问题,手上有枪还不如手上有钱,毕竟有钱人再小气,他给的还是钱,不像是有枪的,他给的是子弹。
心不自觉间对霍临渊有了一丝企盼,“别想那么多了,要是这群人干不掉那伙人,迟早也是要被那伙人干掉的。
热水他自然不会去送,又不是没手没脚,难道不会自己烧。
他啊,现在就应该关门睡大觉,等着明天早上,开门大吉。
支书闭门后的三秒钟,一个纤瘦的身影跳入了他家的围墙。
本想先潜入大队部里打电话的,没想到这个点了,大队部里还人影绰绰的,最后只能追踪这个见过一面的支书,跳进了他家的院子里。
可这个男人,进了自己的家门之后,表现的和外面完全不一样。
他挺直了身板,抹去了脸上的假笑,整个人甚至比之前高出了十厘米,散发出凌厉的气势。
这是在扮猪吃老虎?要吃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