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非要我带队吧?”
他还想着去找自己的媳妇双宿双飞呢!
这在军营里,双方都穿着军装,着实有些不好下手,当然训练中,可以徇私舞弊,上下其手,但那不是他的作风。
好不容易,等到天喜有三天假期,他心中雀跃不已,哪知道,临门就差一脚,他被人给拽了回来。
朱副师长面色也有些为难,借调霍临渊来南疆军区,确实不是干这个的,只是这次侦查任务需要伪装成北方的富商,以考察矿产为由进山去。
当然,南疆军区也不是没有人,但既要脸生,又要有富商气质,还得带点北方口音,现成就有一个在面前转悠的,实在不需要花力气去找,关键是不好找。
“你带队,我放心。”朱副师长尽量说的很给对方面子。
“老朱,杀鸡焉能用牛刀?”霍临渊叫嚣。
朱副师长扶额,这是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也不跟他客气,将面前的资料往他怀里一塞,“废物利用,你不用太骄傲。”
霍临渊:“……”这老头居然说他是个废物?
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可到底是个军人,服从命令的觉悟还是有的。
……
两世加起来,郑天喜被人打的次数不少,但是被人拿枪指着的体验着实不多。
说不怕那是假的,更别说,她面对的还是“张申平”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
“你是谁?”
郑天喜嘴角噙着一抹清冷,比起之前,多了一份镇定。
上一世,她被他祸害的不浅,腿瘸手断的,这一世再见,又夹着着张屠夫和张申平两条人命,她还能维持表面的镇定,已经算是对得起自己穿了一个月的军装了。
“张申平”看见郑天喜,也很吃惊,仰天长啸三声,都不足以表示他的激动。
他“嘿”的一声就笑了,“都说贵人多忘事,天喜,你好歹是收了我们家彩礼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彩礼?又是彩礼!
郑天喜若不是被枪指着,此时怕是很想打人。
“你不是张申平,张申平已经死了!我和你们家也没有关系,识趣的就快些放了我,找个深山老林好好躲个几十年,风口浪尖上,还敢出来兴风作浪,也不怕牢底坐穿!”
郑天喜尽量语气平静,大伦村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按理说,这在逃的嫌疑犯不至于这么快就回青城这一带,上次焰霖还说,已经在西陲边疆寻到了张申平的踪迹,没想到会是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