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看上了,而且志在必得。
谁让他误会是自己救了他,口口声声说要报答她!
再说,他被抬回她家的时候,下身的长裤可是被水冲走了的,这看都看过了,她怎么也要对他负责不是!
“首长,你别担心我了,我还撑得住,关键是你,可别在起来折腾了,今天要是再发高烧,估计院长都要建议你转院了。”
说完,还用自己娇嫩的小手摸了摸霍临渊的额头,然后,是用她那双大眼睛瞪了一眼里面的郑广深和郑四喜,若不是为了这两个人,首长怎么会撑着拐棍来回奔波,都一天一夜了,高烧还在反复。
首长额头上的温度倒是没有多热,但是那陌生的触感还是炙的她手一抖,“首长,你又发烧了?”
不知道为什么,郑天喜就见不得这两个人暧昧,更别说,这莫名其妙的还被人翻了个白眼。
冷哼了一声,就笑道,“四喜呀!这次高考,你语文能考及格不?卷舌和平舌你都分不清,这烧和骚是一个音吗?你家首长到底是发烧了还是**了?”
郑四喜的脸瞬间就红了,“首长……你不要听天喜瞎说,她可能是最近定了亲,心里面不平衡,所以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而且……她……她有可能……”
这话听着像是在为郑天喜剖白,实则是为了点出郑天喜已经定亲的事实。
果然,首长的眉心动了动,似乎对这一则八卦感兴趣。
郑四喜连忙端好碗,继续喂霍临渊小米粥,“首长,这事我也是听说的,就在昨天早上,咱们准备上医院那会儿,天喜在生产队的拓荒地上跟我们村的张屠夫强行退婚,这张屠夫真名叫做张二狗,和我爸差不多大的年岁,配天喜肯定是配不上的,但是天喜拿出了两……”
“郑四喜!你给我闭嘴!”
郑天喜可不敢让四喜继续呱啦下去了,不是她这八卦有多不能见人,而是那过不去的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