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吃痛的霍临渊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这才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他的观察力何其敏锐,这丫头明明几次可以动手,却还是忍着没有伤他。
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抹怜惜,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的唇。
郑天喜推搡不动,呼吸越显急促了,霍临渊用力揽她入怀,心中多了一抹悸动。
郑天喜的头被按在了他没有受伤的右肩上,情急之下,她再也不管不顾了,张口就在男人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沿着颈部神经蔓延刺入大脑,霍临渊忍着没出声,也没有动,肩膀处有衣服遮挡,就算是咬出了血,咬掉一块皮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占了女孩这么大的便宜,总得让她宣泄宣泄,否则,他也会心里有愧不是!
霍临渊分毫没动,脸上甚至连痛楚的表情也没有,直到小女人尽了兴,这才扶起她的脸,“属狗的?”
郑天喜气急,“你才属狗的,你们全家都属狗的!”
可最终却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愤愤然的将他的裤腰带给解开了,那是一个繁复的结,需要一个特殊的手法才能解开。
上一世,她在狱中被指派去开采石英石,一天到晚,攀山下井的,身上绑的绳索若是不牢靠,很容易就会丧命。
看着不少狱友跌落山崖,郑天喜悉心研究,自创了这套绳索,因为打的太过熟练,这一世不自觉的就用了出来。
霍临渊看她毫不费力的解了开来,英气的眉头又蹙了蹙。
近距离的观察下,不难看出她的手指上也有伤!
而且那伤口像是被牙齿咬破的,出血量应该不少,否则皮肉不会绵软外翻成那个形状!
一抹猜测在心头涌起,带着点点的窃喜,但更多的却是不确定……
那晚,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