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样嘛,幸好世子妃您娘家的姑娘都已经嫁了出去,否则出了这么一回事,还不知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呢。”
二桥也后怕的抹了一把冷汗,虽然安家与徐国公府家的关系确实不好,可在那些外人的眼里,安老夫人就是上一任徐国公的干女儿,这徐国公府出现的妖蛾子,铁定会扯到安老夫人的身上。
安诺翻了一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将徐国公府家说成是陌生家庭:“那徐国公府和安家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不自量力,竟然妄图以鸡蛋碰石头取得胜利。”
二桥摇头:“谁说不是呢?不过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恐怕徐国公府要安静沉稳很长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徐大小姐到底能不能静下心嫁给清平郡王安分的当一位侧妃。”
虽然安诺的记忆中徐国公府已经大致模糊了一些,不过她隐隐记得那一位徐大小姐可是心比天高,否则也不会在歌乐山的时候那么光明正大的勾引她的丈夫。
安诺摇头啧了一声:“按照那徐大小姐的性子,她肯定是不服气的,不过不服气又怎样?身为女人家,而且还是做错了事的女人家,她已经无路可退。”
除非她一根白绫或是一杯毒酒断送自己的性命,否则嫁给清平郡王的事已经是板上定钉谁也没办法否决。
不过,她所知道的徐清漪可不会轻易认命,怎么可能会用那种方式绝了自己所有的机会,所以,徐国公府这一次恐怕才是真正的麻烦。
“你传个消息回去,让轻言他们好好把徐国公府盯着,绝对不能让那里的人去烦扰我娘亲,若是有必要的话可以动手,一切后果有本世子妃承担着!”
新一任徐国公有不可遏制的傲气,是以他不会想办法搭上安家这条线,让安家替他压下京都的流言蜚语,可要是说上一任徐国公府老夫人的话,那可是彻底没脸没皮的一家人。
连在人家大门口撒泼打滚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更别说是其他脸面了。
“世子妃放心,爷早就有了吩咐,要是那徐国公府的人真的不自量力的话,不用您费心,世子爷就会派人出手收拾他们。”
二桥如是说道,恐怕现在徐国公府已经被人围成了密不透风的一道墙,那里面别说是有皇上的人盯着,就连世子爷也在那里安插了大把的人手。
徐清漪的闹剧出现的太突然,再加上这一次京都里所有人都在准备各路藩王到来,没人有心思将她的婚礼办得太过盛大,所以清平郡王只是稍微的布置了一下,便用一顶花轿将徐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抬了进去。
这一场闹剧就在吹锣打鼓中渐渐消失,安诺不知道当初出嫁时徐国公府大小姐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上了花轿,但是这一切也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因为她的悠闲日子已过,而墨轩早在几天之前便被皇上叫进皇宫,而身为世子妃的她,这一次回去之后便不是呆在墨府,而是回定国王府。
接近年关,就连一直在边城守卫的定国王爷也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更别说是其余人了。
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墨府里也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但足够让人无奈加无语的闹剧。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从定国王府赶回墨府主持公道的安诺头痛的揉着太阳穴,身边的三个丫鬟一个给她捶背一个给她按摩另外一个给她泡茶,而就在她面前,则是一个堂堂姨娘在地上撒泼打滚,无论怎么拉扯也不起来。
“妾身是活不下去了,整日里在府中不得外出就不说了,就连那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也没了妾身的份儿,没想到到现在就连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也减少了一半,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安诺轻轻的用手敲了敲桌面,皱着的眉头已然明显地显示她的不耐烦,可是对于家中的这一个姨娘,她心里到底是亏欠了些许,所以便耐着性子重新问道:“你重新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等说清楚了,我再想一想该不该给你做主。”
一听当家主母愿意让自己多废话几句,方姨娘也不在那里干嚎了,而是擦干了眼泪委委屈屈一本正经地将事情说了一个遍:“世子妃,这一段时日您没在府中是不知道,就在前几日妾身应外面曾经手帕交的约到清水阁中会面,可是谁知道一见面,那里的人就对妾身冷嘲热讽,先是说妾身的首饰上不了台面,又说妾身用的胭脂水粉是外面的劣货……”
等到一件事情说完之后,安诺也有一种心有无力之感,说来说去,不过就是因为她在府中的月例银子少了,这是光明正大的找她要钱来了。
“三桥,方姨娘在府中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