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倘若侯爷是个正常的男子,他能抵得住侯夫人的诱/惑吗?要我说啊,侯夫人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你这厮,未免也太胆大了!这样的话若是让上头的主子们听见了,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莫止湛人不在京都。
可关于莫止湛与沈扶摇的事儿,还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侯府。
红梅林那一事儿时,只是小部分人说沈扶摇还是清白之身,并没有大范围的扩张开来。
可近些时日,也不知怎么的。便连莫止湛身子有问题这样的话,都传了出来。
太夫人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气得茶杯都没端住。
连连命人将长房夫妇与三房夫妇几人传来,细细盘问。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将那事儿给传出去的。
三房三老爷与三夫人秦氏,看起来倒是问心无愧的。
只说这事儿,绝对不是从柠溪房传出去的。
他们夫妇二人对这事把得极严,就连自己那一双儿女,都不曾知晓。
长房那边儿听着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大夫人刘氏第一个站出来,道:“三弟与三弟妹这是什么意思?打着保票说这些话不是从柠溪房传出来的,便是说我们勤善房有罪了?”
“大嫂误会儿了。”
三夫人覃氏起身行了个礼,道:“这件事儿还有待调查,我只是说……”
“调查?怎么调查?”
大夫人刘氏翻了个白眼,便道:“当日知晓扶摇自证清白的,除了我与老爷,就是你们夫妇二人。
现在你们举着手指对天发誓,说事情不是你们透露的。那岂不是在说,我们长房的人多嘴了?”
“我……”
“你也知道当初知晓那事儿的人,就这么几个!又何苦来为难我夫人?”
三房三老爷可没有三夫人秦氏那么好的脾气儿。
他瞧着大夫人刘氏对三夫人秦氏咄咄逼人,立即便道:“我与我夫人的的确确遵从母命,什么也没说过。
难不成,还得撒个谎告诉母亲,我们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言毕,又道:“当日在暖厅里,除了你们夫妇与我们夫妇以外,还有扶摇和她身边儿的丫鬟。甚至,还有叶大夫。
怎么我自证清白的时候,扶摇和她的丫鬟们没出来喊冤,倒是你们出来喊冤了?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老三,你这是什么话!”
长房大老爷完全没想到,平日里根本不会与人发生口角的三老爷,今日竟也夹枪带棒。
于是,不免也出了声儿:“你大嫂没那意思!”
说罢,便朝大夫人刘氏使了个眼色。
大夫人刘氏见此,不情不愿道:“我刚刚也是太急了,没别的意思。反正你们三房都这么说了,我们长房也说一句。
这事儿,不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的。若要追究,人人都有嫌疑。”
言毕,许是不大甘心。
于是,又添了句:“不过有句话,也不知该不该说。
现如今,侯府的一切事宜都是扶摇自己管着的。下人们接二连三的嚼舌根,是为了什么?
哪怕下头的人千不对万不对,那也是扶摇自己没将这个家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