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雨:“只要敢想就一定能够做得到办法有的是。”
两人正在里面商量,却不知有一个人正趴在窗外听墙角,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拉着知府出去的刺史。
将军:“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能瞒你,这严家的背后可是当今的圣上,且我来之前也听说这严家和你也有几分交情,这沂临城本不归我管,可是严家求到了我这里,我也是实在推脱不了,之前遇到一些困难是严家出钱帮我摆平的,所以严家现在有困难,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石花雨:“我知道您为人正直,可是现在有人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严家行贿,且有人在背后为他们撑腰,这次摆这么大阵仗来,不就摆明了给人捏住把柄吗?”
将军:“捏住把柄,怎么说?”
石花雨:“据我查到的消息,这散布谣言的人是这沂临城掌管最大矿产的掩月帮传出来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百姓先入为主,认为您的到来,就是收了严家的好处。”
将军:“弄了半天,原来是掩月帮的在搞鬼,本将军以镇守边关回来之后,多年来一直和这些土匪打交道,他们那些小心思与计量,这些年我不说能猜中八、九,也能猜个六、七分了。
您这次竟敢拿严家来开刀,还开出这些条件来,看来这里面不简单啦!”
石花雨:“将军,除非土匪之所以能对抗矿队的消息了如指掌,一定是背后有人在幕后操纵着再加上沂临城这掩月帮资产雄厚,势力庞大,人质事件实际上应该是这严家和掩月帮两大矿业巨头之间的较量,您还听说过在沂临城有个山鬼帮吗?”
窗外的那个刺史,见自己在这里站的时间也足够长了,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听到这里心里虽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离开了。
将军:“来之前听人给我提了一耳朵,好像这个帮派也不亚于掩月帮,只是他们做的是押运的生意。”
石花雨:“这个山鬼帮和驼山上的土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们私底下又和掩月帮的人,做着一些地下的非法交易,而山鬼帮背后真正的老大,许仁庆。”
将军听后震惊不已,他将石花雨今天所有说的话,又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许仁庆在搞鬼。”
石花雨:“当然!要不然土匪为什么要让您撤掉知府大人呢?不就是为了给许仁庆腾位子吗?您觉着呢?”
将军大人顿时脸上露出难看,“哎呀!这小小的沂临城,这水还真是又深又浑啦!”说着他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双眼也慢慢的闭了起来。
石花雨见此有几分担忧的问道:“您没事吧?”
将军:“我没事,就是有一些头痛,你去忙吧!赶紧去研究你的营救方案。”
石花雨:“是,那我先行告退了。”
石花雨也看得出来,这将军也是个老奸巨猾的,谈到关键人物的时候,将军也不愿意出面得罪人,石花雨也只能等她找到许仁庆的把柄之后,再做打算了。
......
山上被关着的探矿队里,有一个人借着上茅房的机会,和这些土匪搭上了线,这人正是许仁庆安排在探矿队里的一个内线。
这人叫飞鹰,飞鹰来到大堂之后,就看到了等待大堂里的熊忠兴和熊映雪兄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