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伟森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赶紧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太守给扶了起来。
他急切的问道:“爹,怎么回事?”
太守坐到凳子上之后,喘了口气,这才将府里晚上才发现那妇人失踪的消息,说给了舒伟森听。
舒伟森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脑中千转百回。
“爹,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孩子丢了,我们手上就再也没有筹码和石花雨那臭丫头谈了。”
舒伟森眼神闪了闪,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赶紧又接着说道:“爹,咱们辞官回老家吧!”
太守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几,狠狠的瞪着舒伟森说道:“这混小子说什么话呢?你老爹我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才爬到这个位置,你说让我辞官我就要辞官啦,那这么多年的辛苦努力,不是就白费了吗?”
舒伟森突然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失去了所有的斗志,“白费了,总比没命的强。”
太守不明白他这儿子出了一趟门,怎么就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了这副颓败的模样。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舒伟森:“你见识过一样东西,点了火丢出去之后,就会如雷一样的炸响,爆炸声过后,那周围就是尸横遍野,这样杀伤大的武器,爹你见过吗?”
太守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久久回不过神来。
“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那如若是在我们府上丢一个,那......”
舒伟森坚定的点了点头,“那人手上有这样的武器,如果她知道我们将孩子弄丢了,还不知道会怎样迁怒于我们,爹,不如在她来之前咱们赶紧逃命去吧!”
太守夫人这下也不闹了,也完全震惊于父子两人说的话。
太守坐在那里沉思了片刻,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官场退出去,但是这太瘦也不是简单的,人如果没有手腕和头脑,他也做不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审时度势,很快他就想出了对策。
“儿啊!事情既然都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们是没有退路的,就算我想辞官,那明天承德老王爷就会将我们一家灭口,所以我们现在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赌一把。”
舒伟森一脸崇敬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看事情还是太片面了,遇到一点事情就失了方寸。
“孩儿一切都听爹爹的,任凭爹的安排。”
太守:“你现在安排人连夜出城,让他去确定,那人是否依旧运着粮,往我们安运那这边来,再有就是那妇人和孩子诗中的过于蹊跷,我担心是有人来将他们救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被动了。”
舒伟森:“爹爹让人将城门关了,让官差挨家挨户的查户籍,是在找他们吗?”
太守:“不错,我这也是抱着那一点点的希望,但是如果他们带着孩子必定会坐着马车赶路,所以我也让管家安排了一对人马去追,无论生死都要将那孩子追回来,其实关闭城门是为了找那奶娘,只有那奶娘知道救她们的是什么人,这样我们的目标就会明确了。”
舒伟森:“爹,你说会不会是那人?”
太守:“你是想说,会不会是那丫头,在你回来之前,赶到了安远郡,并且还将孩子找到,救出去了吗?”
舒伟森:“爹,你想想她都能制造出那样杀伤力强大的武器,还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呢!”
太守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完全不可能,送粮的地点和交换孩子的地点可都在临江府,她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她怎么会想到,孩子会在安远郡,而且还是在我们府上,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有这样的本事,森儿,我看你定是被吓到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