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大汉,直接走到刘氏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道:“这刁妇昨天还说没有银子,今日个我们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你儿子,居然穿得起貂毛大氅,那为什么到我们第一楼吃饭,居然还敢欠银子,今天你要是不将此事给我说清楚,我定送你儿子去见官。”
刘氏被着大汉吓得缩头缩脑的躲到了季老大的背后。
季老大一家心里那个恨哪,平时他们都是以这季大郎为荣,没想到今天却栽在了他身上。
可谓是百密而一疏啊!
这下子季老大可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了。
刘氏从季老大后面伸出头来,她故意大声的问道:“儿啊!你身上的这貂毛大氅是那里来的?”
季大郎:“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反正我看到我房间里有一个包袱,我就打开了,正好要出门,看到下大雪我就给穿出来了。”
刘氏这一下子腰板突然之间直了起来,从季老大身后跳了出来。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包袱是别人扔在我儿子房间的,要是我家买的,难道我们全家人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才这么做的,我儿子什么也不知道,要是我们家偷偷摸摸的想要骗一件貂毛大氅,还会这样大摇大摆的穿出来吗?”
原本一脸疑惑的众人,听到刘氏的话以后,更加确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他们。
那几个大汉可不管这些,“既然你说是有扔到你们家的,就当别人是送给你们的,今天你们就拿这件大氅,来抵你们在第一酒楼欠下的饭钱。”
酒楼的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从季大郎身上将那件貂毛大氅拔了下来,直接走人。
石花雨也不着急,也不拦着那些大汉,就让他们拿着大氅直接的扬长而去,她可是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赔这件貂毛大灰的钱。
反而是她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眼里幸灾乐祸的看着季老大一家。
季老大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可又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小雨,既然这貂毛大氅的事情,是你们陷害我家的,这账单上的所有账,可能还会有很多黑账,我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认了,你看怎么办吧!”
人群中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姑娘,既然是你家栽赃陷害你大伯家,而且当着我们的面也都弄清楚了,你就不要再为难你大伯家了。”
“是啊,你们这样做可太不地道了,既然是你们栽赃陷害了人家,就要当面给人家赔礼道歉,再拿出十足的诚意来。”
“幸好我家没有你们这样为富不仁的亲戚,不然可真够我喝一壶的,这莫名的就给我弄来一个天价账单,可真让人消受不起。”
“这对付自家亲人的手段,可比对付仇人的手段更让人感觉到心寒。”
“这可是硬的那句老话,想要害你和能够害到你的人,都是你最信任的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