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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问题(2 / 2)

莫相离不理他,只是不停的哭,正当此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也没看,只顾着哭,出租车司机又好心地提醒她,“小姐,你的电话响了,快接吧,说不定是那个惹你哭的人给你打的电话。”

一听出租车司机说“那个惹你哭的人给你打的电话”,她更是哭得厉害,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的决心,出租车司机见状,也不敢再劝她了,就由着她哭,可是车开出好一段路,他才想起要问她,“小姐,你要去哪里?”

莫相离被出租车司机问得怔住,她要去哪里?仔细想想,她好像无处可去。“去兰桂坊。”

心这么痛,也许一醉方休也不错。

出租车司机依言将她送到兰桂坊,莫相离下了车,手机仍在响个不停,她拉开手提包,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四个字,翻过手机,发狠一般抠出电池,才终于结束了手机的聒噪。

景柏然再次拔打电话过去,对方提示无法接通,他再拔,依然是无法接通,他气得想摔了电话,却又想着万一莫相离打电话回来他接不到怎么办,于是生生忍下冲动,奔回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去了莫相离的老巢。

莫相离进了兰桂坊,坐在吧台前,吩咐调酒师给她十杯最烈的鸡尾酒,调酒师见她一脸凄迷,知道又是一个为情所伤来买醉的女人,他飞快地调好酒放到莫相离面前,“小姐,喝酒伤身。”

莫相离剜了他一眼,什么时候Y市人民这么有爱心了?调酒师见她不领情,也不再多言,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莫相离撑着吧台,沉默地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

辛辣的酒液呛进喉管里,喉上一阵热辣辣的疼,恍惚间,她忆起了与景柏然认识的情景来。

那日从婚礼上出来,她换了衣服,伤心之下,来了兰桂坊,找了个不起眼的卡座,要了一瓶XO。平日里她并不是一个好酒之人,喝了一口洋酒,就被那股辛辣呛得眼泪直流。

于是她干脆又要了瓶干红,两瓶兑着一起喝,干红的甜味将XO的辛辣冲淡了不少,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就算要醉,也不能让自己太难受,当她将两瓶酒喝得差不多时,人已经昏昏沉沉,人虽昏沉,可是心却还是清明的,越喝反而就越痛。

她索性结了账,抱着瓶子边喝边向兰桂坊外面走,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颠得她胃里一阵难受,恶心得直想吐。于是捂住嘴,匆匆向外奔去,却与迎面走来的一人撞在一起。

她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边吐边哭好不狼狈。

景柏然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她的妆容花了,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早已经失了婚礼上的冷静,他看着她,突然烦躁起来,他不喜欢她为别的男人这么糟蹋自己。

吴建浩跟在一旁,见莫相离吐得景柏然满身秽物,刚要斥责,又看到景柏然突然打横抱起她,一双绿豆眼险些要瞪突出来,他惊呼道:“总裁……”

“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回去吧。”景柏然说完,抱着莫相离扬长而去。

吴建浩呆呆地盯着景柏然昂藏的背影,心想总裁的洁癖症何时不药而愈了?

景柏然将莫相离带回酒店,被她吐得满身污秽,他皱起眉头,将衣服脱掉,扔下莫相离,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等他出来时,就见到莫相离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因为莫镇南的关系,他对她并不陌生。想起莫镇南对继母所做的一切,他就恨得咬牙切齿,连带对莫相离的那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拿鞋尖踢了踢她的脸,“喂,你醒醒,你要睡也去把你一身污秽洗掉,我这里不收乞丐。”

莫相离哪里还有精力理他,她咕哝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景柏然哭笑不得,屋内充斥着酸臭味,他皱紧眉头,踢不醒她,他只能亲自代劳,一把将她拧起来,他才发现她是如此的轻,一路将她拧进浴室,他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得她一个激灵,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抚着脑门呻吟起来,偏过头看着景柏然,看了许久,突然嘻嘻笑道:“从文,过来让我亲亲,你不要跟良矜亲亲,我也能跟你亲亲。”

景柏然闻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冷冷地俯视着莫相离,冷声道:“你说什么?”

在他冰冷的视线下,莫相离无端地打了个寒噤,可是仍是不怕死的伸手过去,“从文,抱抱。”

景柏然彻底被她激怒了,还从来没有女人敢当着他的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倾身过去,危险地盯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认错人可怨不得我。”

莫相离睁着迷离的双眼,凑近景柏然,嘻嘻哈哈地伸出手指划上他的俊脸,“你不就是沈从文吗?我们今天结婚,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你不是一直说我抗拒跟你亲亲么,现在我是你老婆了,我跟你亲亲。”

从她的话中,景柏然听出莫相离已经彻底地醉了,否则她怎么会把他认成沈从文。看着她,他心里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如果他与莫相离发生关系,到时候再拿录影去威胁莫镇南,他一定会为了保住女儿的声誉而就范的,倒是让他省了不少事。

打定主意,他不再对莫相离客气,一把扯开她的针织外衣,又去解她里面的衬衣纽扣。随着她上衣滑落,景柏然发现自己面对眼前的旖旎景色呼吸顿时紧促起来。

莫相离被脱了上衣,虽已经醉得神智不清,但还记得自己此时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很羞人,她拿手臂环住胸前,不让任何窥视她的处子之美。

然而她越是要遮挡,景柏然便越不让她如愿,看着她上身在他贪婪的目光下泛起红晕,他再也忍不住冲动,伸手去扒了她的牛仔裤,然后用花洒冲掉她身上的污秽,做完这些,他抱起她,将她扔进浴缸里,自己也扯掉浴巾跟着坐了进去。

莫相离被他扔进浴缸里,看着水花四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眼睛奇亮,一双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水面,看着水花溅起,她呵呵笑起来,“好好玩,好好玩……”

景柏然满头黑线,眼前这女人此时的智商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想着要占有她,他心里还是会浮现罪恶感,然而当他贴着她滑腻的肌肤上,身上的反应却是那么明显。

“啊……”莫相离吟哦出声,听着自己陌生的声音,她觉得羞涩,又连忙咬住唇,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景柏然却爱极了她甜美的声音,他另一手扳过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嘴,她嘴上还残留着XO的酒香,让人为之沉醉。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景柏然话音一落,又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莫相离疼得直抽气,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刚才还很舒服,她皱紧了眉头,不停的推着景柏然的手,叫嚷道:“出去,出去,我不要,我不要。”

手指遭到意想中的阻碍,景柏然心底漫过狂喜,她果然没有与沈从文上过床,他不再动,等她慢慢适应他的手指,另一手去捻弄她的胸,要她为他绽放。

过了许久,莫相离不觉得那么疼了,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景柏然被她享受的模样给刺激了,他将她扳过身来,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直到吻得她气喘吁吁,他才离开她的唇。

他低头仔细地看着她,她的眼波光流转,她的唇娇艳欲滴,她的脸红似苹果,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床第间这么打动他,景柏然突然不想那么快地吃了她。

他眸光轻睐向洗手台上放着的沐浴露,伸手按了些沐浴露在手里,然后和着水打起泡泡,将泡泡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如初生婴儿,很是柔嫩。

他一边给她涂泡泡,手一边从她肩上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胸前,然后滑向她大腿,她的反应很青涩,却奇异的勾动了他的心,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

莫相离一边喘息,心似被什么紧紧的攥着,让她半口气也松不得,那双恼人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摸着,让她顿个人就像着了火般,这样的滋味太刺激太陌生,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那段过往突然这么清晰得跳进脑海里,莫相离立即脸红耳赤,什么时候不好想起来,偏偏在两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时想起,她甩了甩头,将这段绮丽回忆抛向脑后。

短短功夫,十杯鸡尾酒已经被她全倒进肚子里,如上次一样,她越是喝,神智反而越清醒,还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完鸡尾酒,她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叫了瓶烈性白干。

酒保见她这样不要命的喝法,实在很担心,于是便多留意着她,就因为多留意了,所以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了想,总算想起来她是谁。

莫镇南的千金,曾经在婚礼上策划出那一场分礼,让沈家丢尽颜面,后没过几个月,她又上了报纸头版,竟与艾瑞克集团的总裁闪婚了。

此刻见她来买醉,他怕她出了事,到时候景柏然来找兰桂坊的麻烦,连忙去翻找吴建浩曾经留给他的名片,电话拔了三遍才接通,吴建浩火大地冲着电话吼道:“你最好是有事,否则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已经累残了,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他不火就怪了。

酒保吓得将电话拿离耳畔,等他吼完了他才拿回来,“吴先生,请你转告一下景总,他的夫人在兰桂坊买醉,请他快点过来带走她。”

吴建浩迷迷糊糊地听着酒保的话,不以为意道:“你开什么玩笑,刚才我才见过他俩,莫相离怎么会一个人去兰桂坊买醉,你别防碍我睡觉。”说着将手机一扔,继续大睡。

酒保在这边喂了半天,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反应,他只好无奈的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冲吧台望去,哪里那里还有莫相离的影子,他想她肯定是回家了,也没在意,又继续做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