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C:“是啊,你看她们俩那一个德行就看出来了。小芳是吴老太的大女儿,阿庆是小女儿,说起来也怪,她们家的人一个个跟吃了防腐剂一样,好像这些年都没什么变化。”
“那她们家平时会不会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总是闭门不出之类的。”我又问。
大妈C:“对对对!她们家几乎不开门!连晚上也不点灯!阿庆现在村子里开了一家自己的诊所,她们平时基本上都待在诊所里,晚上才回家睡个觉。”
我沉思了片刻后问道:“阿庆的诊所在哪?”
大妈C:“就在村子西边的白房子里。”
西边?这可不是怎么好的地理位置。
西边属极阴,如果加上采光不好,特别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谢过大妈后,我回到了熊方媛家。
一进到她家,我就听见熊全友在大喊大叫。
熊方媛一见到我,便皱着眉头,一脸苦相地朝我问道:“月歌!你刚刚给我叔叔贴的黄符是从哪来的?他现在一直在**发疯!不贴你给的黄符就像是发羊癫疯一样!”
我进到屋子里查看熊全友的情况,此时的他满脸狰狞,完全失去了理智。
熊爸爸用绳子把他捆住了,可他这样大幅度地乱动还是撞翻了身旁的家具。
熊爸爸和熊妈妈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的熊全友,熊爷爷则站在后院一脸惆怅地抽烟。
我的阴阳眼可以看到熊全友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了,一般的黄符压制不住他体内的女“魃”。
我对熊方媛说:“你去让你爸爸把你们家的鸡宰了,盛满一碗鸡血端给我,再给我找一双筷子和一碗糯米,记住,糯米一定要是今年的。”
熊方媛虽然不解,可看到**发疯的熊全友之后,还是听话地照做。
“好!”
熊方媛和她爸爸忙活了半天,终于把东西给我准备齐了。
我先将黄符浸泡在了那碗鸡血里,接着用桃木剑的尖端蘸取部分鸡血,然后将桃木剑尖端沾染了鸡血的部分插进了糯米中。
如果这样,桃木剑糯米屹立不倒,那说明熊全友体内的女“魃”的力量太强。
因此,必须将熊全友用绳子捆住,扔进水里,置之死地而后生。
女“魃”才会最大可能地为了求生而主动逃出熊全友的身体。
如果不是主动,女“魃”会不断地寄托在熊全友的体内,吸取他的阳气,以此来达到滋养自己力量的目的。
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就只能去找吴老太了。
看着笔直地伫立在糯米中的桃木剑,熊方媛既震惊又害怕地看着我问道:“月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变魔术吗?!”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魔术,是因为你二叔体内的东西在作怪,这东西就是先前附身在你妈妈身体里的,所以你们才找不到她嗜睡、食欲不振的病因。”
熊方媛沉默了良久,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毕竟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相信科学的女性,任凭谁都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种东西。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问:“那现在怎么办?”
盯着发疯的熊全友,我缓缓开口说:“把他扔进水里,等断气了再把他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