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左裳推了出来：“顾小姐，表姐她真的知错了。”
左裳接触到她的视线，不甘心的哭着看向顾念湘：“我知错了。”
围过来看热闹的小姐公子们越来越多，亭子上自然也注意到了，但小辈这么多，总会有冲突，大人们不会插手。
于湘香透过人群看见被围在最里面的顾念湘，心中再着急也不好出面，只好拿起一杯茶，掩盖住了心里的着急。
丫鬟们都留在了院外等候，这就意味着，刚才顾念湘同左莜二人说话时只有她们三人在场，现在她们二人执一词，她无论说什么都很少有人信。
但即便无人信，她也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顾念湘瞥了眼低头哭泣的左裳，不悦道：“确实不会说话，左小姐如果想留在京都的话，张嘴闭嘴的狐媚子和男女之情，恐怕会给状元府上抹黑。”
周围安静了一瞬，杨宛若看了眼左裳，垂下头去目露不屑，随即，她抬头，婀娜的走到前面：“依宛若看，左小姐性情柔弱，不像是会出言不逊之人。”
顾念湘侧身看向她：“那依你看，我是会污蔑她的人？”
杨宛若摇头：“我并未这样说。”
很快，有人起哄道：“左小姐方才说什么了？给我们复述一遍不就得了？”
顾念湘立即点头：“复述一遍最好，左小姐，你们姐妹两个，谁说？”
两人互看对方，左裳更是直接后退了一步。
司马清雅看的无语，暗道左裳真是蠢，干什么不好偏要后退，这样一来谁看都觉得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