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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联手了(2 / 2)

“惜儿,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应该住在一起。”池斯年郑重道。

雪惜低声咕哝,“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们又没复婚。”她说得小声,池斯年没听见,侧耳向她,“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那就去看看吧。”

车子停在四季名园前,豪华的别墅群屹立在半山腰,栋栋林立着,车子刚停下,就有专人前来接待,“池先生,池太,欢迎你们。”

池斯年放开她的手,他率先下车,副驾驶已经有人拉开车门,雪惜步下车,小吉他已经率先跳下车了,池斯年抱着兜兜,兜兜说:“哇,这里好漂亮。”

池斯年伸手将她唇边的头发抚到耳后,柔声道:“喜欢这里吗?”

“嗯,喜欢。”兜兜用力点头。

池斯年转过头去,对接待人员说:“带我们去看看。”

“池先生,池太,这边请。”接待人员甜甜道,领着他们坐上了电瓶观光车,然后向夏园驶去,一路上接待人员开始介绍别墅布局。

大约十五分钟后,电瓶观光车停在了半山腰的夏园前,两栋独立的三层别墅,大大的园子,占地千坪,还有假山与湖泊,奢华大气。

雪惜跟在接待人员身后,听她讲述这座宅子的由来,雪惜没兴趣听,她听关心这座宅子要多少钱,在省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这座宅子恐怕要上亿吧。

雪惜一边猜测,一边参观,池斯年揽着她的腰,问她:“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嗯,还不错,就是太大了,住在这里会不会害怕?”雪惜担忧道。

池斯年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怎么会害怕,到时候会请佣人跟保安,宅子里人多了,就不会这么冷清了。”

雪惜点了点头,池斯年又问了小吉他跟兜兜的意见,最后决定买下这里,到最后,雪惜都不知道这座宅子到底多少钱,问池斯年,他只说买座宅子的钱还是有的。

买房手续是陈北来办理的,只等装修之后,再搬进来住。

海城,舒雅终于甩掉了如影随形的秦珊珊,她按了按太阳穴,算计人不成,反倒被人算计,她郁闷极了。

秦珊珊说得对,她真正想要拿到的是新主席下手清理省城官场的那份名单,只要拿到那份名单,站对了队伍,爸爸就能换个身份重新生活,而池斯年……

这个绝情的男人,她亦要让他付出代价。

车里,阿正一边开车一边道:“雅雅,我派人去查过,秦珊珊确实已经被革职查办,所有公安系统都已除名,目前正在调查。她跟李家也已经绝裂了,李承昊亲自将她赶了出来。”

“嗯。”舒雅轻应了一声,“暂时将她留在身边,她对我们还有用,派人继续跟踪她,如果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她会想办法找我们的罪证。阿正,你要不出国去躲几天,如果让秦珊珊发现你就是三年前绑架暗杀苏雪惜的人,我们就麻烦了。”

阿正亦是陆正鸣,正达集团的总裁,当年他杀了同伴,抢了U盘,趁警方没发现前逃了。后来舒雅入狱,他因缘际会,利用U盘里的信息,牢牢控制了省城的张副市长。这三年,张副市长官运亨通,正达集团有了政府的扶持也步步高升,从一个无名的小公司,一跃成了国家重点扶持的大企业。

而他改名换姓,改头换面,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当年的小混混,因为没人会把功成名就的他跟一个小混混联想在一起。

“雅雅,我要留在你身边,放心吧,当年绑架的人都死了,她不会怀疑到我身上。”陆正鸣说。

舒雅抬头看他,“秦珊珊不蠢,如果让她查出来,我无所谓,我坐过牢,一生都毁了,而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的前途,听我的话,先去国外避避。”

陆正鸣将车缓缓停在路边,他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舒雅,“雅雅,如果没有你,我就是一个小混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砍死在了路边,死无葬身之地。是你让我这么风光,我活着的目的都是因为你,所以我不会走,哪怕是死,也不能将我跟你分开。”

舒雅动容地看着他,到头来,肯为她死的却是别人。她倾身握住他的手,“阿正,既然你要留下,就不要让秦珊珊发现你就是当年那个逃脱的小混混。”

“你放心,如果她发现了,我会……”陆正鸣阴狠地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表示要了结她的意思。

舒雅什么也没说,让他开车,她却头疼极了,陆正鸣对她的心思她明白,两人在一起,他有那方面的意思,总有一天她会拒绝不了,所以她才想要让他去国外避避。

回到芙蓉小区,已经下午五点了,早上他们出门时,就跟杨若兰说过会很晚回来。杨若兰这两天都在倒时差,人恹恹的,也不想出门。

回去时,雪惜让池斯年去菜市场一趟,她去买了菜,想着杨若兰胃口不好,买了乌鱼,给她做乌鱼汤开胃。

小吉他回去后就直接回了七楼,而池斯年与雪惜兜兜去了九楼。兜兜玩了一天,在车上就睡着了,池斯年将她放在**,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看着**躺着的小小人儿,池斯年心里柔软成一汪水,他倾身在她脸上亲了亲,睡梦中的兜兜怕痒的挠了挠脸,翻身背对他睡着了,他失笑,给她掖了掖被子,他起身轻手轻脚走出卧室。

合上门,他听到厨房里传来水声,他走进厨房,就见雪惜有条不紊的洗菜切菜,他走过去,伸手从她背后搂着她的腰,“宝贝,辛苦你了。”

他的呼吸喷在脖子上,雪惜怕痒的往旁边躲,动作跟小兜兜一模一样,池斯年心里一阵痒,他将她扳过来,低头覆上她的唇,将她的惊呼声吞进肚子里。

“哎!”雪惜手里还拿着刀,唇却被他吮咬着,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唇瓣漫延开来,她险些拿不住刀,池斯年急切的探索着。

从医院出来,他就想吻她,却一直压抑到现在,总算只剩他们两个了,他总算可以好好吻吻她了。

雪惜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从毛衣下摆潜了进去,抚着她的脊椎一寸寸往上,她想推开他,可一手拿刀,一手全是生肉的油腥。

“斯年,别……”他终于松开她的唇,转攻她敏感的耳朵与脖子,她浑身轻颤起来,下一秒,她就被他抱坐在一旁没使用过的琉璃台上,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拿掉她手里摇摇欲坠的菜刀,吻得更加深入。

就在这时,雪惜似乎听到外面响起敲门声,她顾不上手上脏,推了推池斯年,轻喘道:“斯年,好像有人敲门。”

池斯年哪里肯放开她,大手抚过她后背细腻的肌肤,然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释放她的丰盈,他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来,夹住中间的小樱桃,轻轻用力,雪惜嘤咛一声,意识飘远了。

池斯年激烈的吻她,厨房里温度渐渐攀升,雪惜脸色绯红,耳边的敲门声却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还是影响了两人。

雪惜红着脸推开黏在她胸口的池斯年,快速跳下琉璃台,也不看欲求不满的池斯年,飞快整理好衣服,说:“我去开门。”

走到门边,雪惜顺了顺呼吸,才打开门,门一开,她还没看清眼前人,脸上已被来人狠狠甩了一耳光,她顿时懵了。

雪惜捂着脸呆呆地看着门外满脸怒火的杨若兰,有些茫然,早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她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妈妈……”

“别喊我,我当不起,你说,你今天把斯年带去哪里了?你把小吉他带去哪里了?你把兜兜带去哪里了?”杨若兰脸上浮现一抹刻骨铭心的仇恨,她看着她,就像看着将要夺走她一切的仇人,让人惊心。

面对杨若兰的质问,雪惜顿时慌了,“妈妈……”

池斯年听到巴掌声,急忙走过来护着雪惜,他拧眉盯着杨若兰,“妈,惜儿做错了什么您要动手打她?”

“她做错了什么你问她?仗着我对她的疼爱,就为所欲为,当我是死人吗?”杨若兰字字含恨,往日的慈眉善目,在此时完全被狰狞的恨意所扭曲。

雪惜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为所欲为了,这一巴掌简直挨得冤枉,“妈妈,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请您明示。”

“你还说你不知道,你在煊儿面前编排了什么?他会带小吉他去见那个老不死的,不是你说了什么,他会突然带小吉他去?”杨若兰恨声道。

雪惜终于明白杨若兰生气的原因了,她看了池斯年一眼,池斯年看着杨若兰义正辞严道:“妈,是我要去看他的,跟惜儿没关系,您有气就冲我来,不要为难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