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她伸了伸懒腰,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看到巫医拿着刀子对准她的心口扎了下去,剧痛让她梦魇,怎么也醒不过来。
随后就看到巫医割破了她的两个手腕,鲜血泉涌一般流进一个大盆子中。
她拼命挣扎,但被两个男人死死按在地上,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恐惧和虚弱像一只巨大的魔爪死死撅住她的身体,她想呼救,但是叫不出声。
眼前模糊一片,在影影绰绰的人影中,她仿佛看到纪南风从很遥远的地方向她走来。
走到她面前,伸出如玉一般修长的手指,在她额间轻轻一点,她的灵魂像是被一股力道向后推去。
她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看到了空空****的房间,思念像一条藤蔓在心底生根、发芽、生长,最后成荫。
回想方才的梦境,她又惊惧又难过,想了想,起身下床,但掀开挂在门口的帘子,却看到了坐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
她只得悄悄返回**,沮丧中抱着麻布单子忍不住低声啜泣。
一连几日,她除了给孩子们上课,就是想着如何逃跑,但没有一点机会,那两个男人的眼睛就像长在她身上一样。
到第四天的时候,正在上课的她听到远处传来沉闷的“轰隆”声,一连响了好几声。
她觉得那声音很像炮声,放心不下,便让盯着她的男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个男人也在引颈向轰隆声传来的方向看,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阿柔怀疑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问。
那两个男人听到她问,回头愤愤的看了她一眼,但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往轰隆声传来的方向看。
阿柔被他们瞪的满腹疑惑,挠了挠头发,只得继续上课。
她没有再听到那声音,但到了下午的时候,很多男人和女人手里拿着棍子、铲子等东西接二连三的往先前轰隆声传来的方向跑。
阿柔不知道他们这是去干什么,正疑惑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个女人,神色慌张,但看向她的时候,慌张转瞬变成了愤怒。
她嘶哑着声音叮嘱孩子们乖乖坐在教室里不要乱跑,否则回家打断他们的腿。
说完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面对这种情况,阿柔已经没有办法上课了,她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没人愿意告诉她,他们只会用愤怒的眼神看她。
没办法,她只好让孩子们自己习字,自己则托着腮帮子坐到教室的角落里等待消息。
一直到天黑下来,也不见有人回来,她又不敢放孩子们回家,只好将他们留在教室。
但孩子们肚子饿了,嚷嚷着要回家吃饭,一时间教室里怨声载道,吵的她脑仁疼。
突然远处又传来几声“轰隆”声,这次的声音相比前面那次要大很多,也似乎近了很多。
盯着她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互看一眼,突然撒腿朝着声音来处跑去,似乎已经顾不上盯她了。
阿柔“嚯”的一声从板凳上跳起来,撒腿朝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