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推开纪南风和宁萧伸过来要扶她的手,抓住唐婉的胳膊出门,然后拦了辆出租车要上车。
纪南风抓住她的右手(她是左手受的伤),“我开车来的。”说的小心翼翼。
沈知意狠狠白了他一眼,上车。
宁萧弯腰往车里钻,沈知意将他推出来,“碰”的一声关上车门。
路上,唐婉小心翼翼的问她,“他们嘴里提到的人你知不知道?”
沈知意茫然的摇头。
唐婉松了口气,“我觉得他们说的是生意上的事。”
沈知意看着唐婉,“你是不是傻?他们明明说的是女人。”
唐婉拉着她的好手笑的很吃力,“没有几个男人是没有情史的,更不要说像他们这么有钱的男人了。”
沈知意心里酸的要死,一想到纪南风为了那个女人不但动手打人,还推她,她就再也不想看到纪南风。
唐婉往窗外看了一眼,“纪总的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呢,还有后面那辆出租车,应该是宁萧。”
沈知意捂住唐婉的眼睛,“不许看他,纪南风就是个混蛋!”
唐婉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沈知意,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骂人的?”
这还是那个温婉、知性的女人的吗?
沈知意:“我还想打他呢。”
唐婉觉得沈知意变了!
她两刚下车,纪南风和宁萧就一前一后到了,沈知意将大门锁上,拉着唐婉要走,但转念想到宁萧是客人,怎么能拒之门外呢?
于是把宁萧放了进去,对纪南风说,“你要是敢进来,我立刻提包走人。”
纪南风把她弄受伤了,不敢来硬的,只能满腔怒火在门外守着。
宁萧将行礼放到地上,看着房间,对沈知意道:“这里不错啊!”
唐婉很想问他们口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怕沈知意生气,只能憋着。
沈知意看到纪南风正透过窗户看她,走到窗户前拉上了窗帘。
宁萧走到她身后问道:“你和纪南风这个混蛋认识?”
沈知意没好气的回道:“他是来讨债的。”
可不是来讨债的吗?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的伤害她。
宁萧在沈知意身后说话这一幕正好被纪南风从窗帘缝隙里看到了,从他那个角度看去,这种姿势十分暧昧,恰好印证了顾亦之的话。
他只觉得气血翻涌,就想冲进去再揍宁萧一顿,但谁要沈知意喜欢他呢?
一直在宁萧面前占上风他,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自己输了。
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或者任何一件事,他一定会和宁萧争到底,但这个人是沈知意,是那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在她面前,他始终是自卑的,他可以眼睛不眨的剁掉别人的手,却不敢问一句她有没有喜欢过自己。
她让他觉得,他输给了宁萧,他没有麦色的皮肤,没有阳光般的笑容,甚至没有给她起什么亲切的名字。
他只有暴躁的脾气,阴郁的心情,甚至连温言软语也不会说。
酒入愁肠愁更愁!
纪南风很少来酒吧这种地方买醉,但放纵有时候不失为一种很好的麻醉药。
舞池中央,穿着超短裙的女郎腰线玲珑,身材火辣,像一条水蛇一样缠住他。
纪南风将半瓶酒喝干,搂住跳的兴起的女郎往楼上包间走。
灰暗的灯光下,女郎抱着他的脖子顺势往沙发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