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哭声，纪南风停下撕衣服的手，从沈知意胸前抬起头，就看到沈知意梨花带雨的脸。
他似乎心软下来，顿了顿，替沈知意拉好衣服，默默从她身上起来，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
沈知意蜷缩在**，越哭越觉得委屈，直接哭到停不下来。
纪南风抽完一支烟，默默走到床边，蹲下身去，替沈知意擦眼泪，“再哭会吵醒孩子。”语气相当温柔。
沈知意别过脸去，不想看纪南风，但忍住了哭声。
纪南风没有再折腾她，天亮后带着三小只离开。
三小只对沈知意很是恋恋不舍，还说欢迎她下次去家里做客。
沈知意当然不可能去纪家做客，当天上午拿到毕方的资料后，就买了下午回法国的机票。
到了机场后她才打电话和顾泽告别，她怕顾泽执意要送她来机场。
自打四年前请顾泽帮她离开后，她一直都在麻烦顾泽，所以对顾泽抱有很大的歉意，像这些力所能及的事，她尽量不去麻烦顾泽。
但顾泽听完后，有些生气，“我以为你过两天才走，还打算忙完这天两工作，带你四处转转呢。怎么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呢？机票是几点的？我现在开车赶过去还来得及见你一面吗？”
沈知意撒谎了，“三点起飞，现在已经快两点了，来不及。顾老师，下次回国一定提前告诉你。”
顾泽沉默良久，沮丧道：“下次见你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又似乎想起什么一样，续道：“我下个月可能要去法国参加学术研讨会，如果有空，我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