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儿见状泪眼婆娑的扯紧宋怀锦的袖子:“我没事的。”
曾氏冷哼怼回去:“二郎君这话说的,自古以来也从未听过妾室还有入门礼,宋府愿意开这个先例给她办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办的和主母一样隆重说出去不得丢死人,这让世人怎么看我们宋府?两代主君全都宠妾灭妻,如今还变本加厉了!”
宋怀锦被她说道哑口无言。
宋老夫人不甘心就这样让到手的鸭子飞了,还想说些什么。
曾氏堵住她的嘴:“母亲,您这般维护季怜儿,该不会是把一个妾室看的比我们还重吧?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庶出的所以见不得我们好?”
宋老夫人在外打造着对庶出子女一视同仁,最怕有人说她偏心亲生的,也只能无话可说了:“你这话讲的,我怎会不愿你们好,只是担心你们上当受骗所以询问清楚些,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曾氏假意感激:“多谢母亲!”
宋南夕怒怼宋怀锦:“哼!嫂嫂把所有委屈都自己受着,心无嫌隙的为妾室置办宴席,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正妻,你还不好好珍惜,如此偏向妾室寒了嫂嫂的心!”
宋怀锦想到柳若夹在中间,还能处理的如此妥当实属不易,而自己却不明事理的指责她心中十分愧疚,歉意的看向柳若。
柳若接收到他的目光并不理会,宋怀锦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已清楚,可能再会上他的当了,看向宋南夕:“南夕我没事。”
“宋郎……”季怜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宋怀锦望向柳若的目光心中嫉妒。
不甘心记恨起了大房三房,凭什么要把她布置宴会的钱给她们做生意,肯定是柳若和她们暗中勾结起来一起对付自己!
回到房间,宋怀锦还在想如此亏待柳若要不要晚些她房中弥补一下,季怜儿猛的扑在宋怀锦怀里哭了起来:“宋郎,这可怎么办布置得这么简陋,让那些氏族夫人看见了不得嘲笑我啊!”
宋怀锦心不在焉的安慰:“没事,柳若不是说了到时候手头宽裕了会重新给你再办过一次吗,她也不好做夹在中间你体谅她一下。”
季怜儿咬紧嘴唇,生气道:“哼!谁信呀,肯定是她联合起大房三房想出这种计谋针对我,宋郎你要为我讨回说道啊!”
宋怀锦敷衍的应了两声:“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就不在你房间了,我还有事要处理。”
季怜儿还想挽留他,宋怀锦堵住她的嘴鼓吻弄舌许久才松开,季怜儿喘息着,宋怀锦摸摸她的头:“乖,听话。”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宋怀锦走后,季怜儿生气的锤床,咬牙切齿:“该死的柳若处处破坏自己的好事,真是让人讨厌至极!!!”
不知不觉中宋怀锦走到了柳若的房前,屋内还亮着点点烛光。
柳若正伏案书写着账本,表情专注认真,因为低头的缘故露出雪白的脖颈。
白嫩嫩的很细,像暖玉似的。
宋怀锦看着那一抹白色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抬腿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