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凌羽给你的信札，你要送给谁？”
“送给我们讷国安插在崀州的探子。”
“你们安插在崀州城的探子有几个？”
“有两个，但我们在崀州又发展了一个本地人，这样的话，就有三个。”
“你们的那两个讷国人，在崀州城什么地方，以什么为生？”
“他们在城西大街，开了一个薄饼店，名字叫香天下薄饼店。店里的买卖还不错，足矣维持他们两个在崀州的开支。”
“另外一个人呢，是做什么的？”
“那是一个开土特产店的，姓陈，叫陈五，店子开在城南大街，店名叫陈记土特产店。”
“陈记土特产店的人，是怎么和你们联系上的？”
“因为开薄饼店，需要买不少原料。薄饼店的原料一直在陈记土特产店买。一来二去的，我们的人和土特产店的掌柜就熟了，慢慢地，通过我们用各种利益收买，他就为我们做事了。”
“那他主要为你们做什么事情呢？”
“凡是崀州发生的新鲜事，他都要帮我们打探清楚，然后告诉我们。比如这次崀州老龙镇的墨粉，就是那个陈五打探到，告诉我们的。”
听着小巧审问那个讷国人，高明远感觉脊背后面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