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姑娘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白净标致多了，一下没看出来。既然是老主顾，那就给你打个折，八十文钱。”
“可我上次买，才三十九文钱呢！”
“上次我真是亏本卖给你，回家后，我老婆数落了我好几天。现在我再也不敢这么卖了。”
其实，真实情况是，自从小巧买走那个烤炉后，摊主又做了一个出来，但这次很快就卖出去了。摊主开价六十文钱，买的人居然不还价。
摊主卖出第三个烤炉后，再做了一个，没几天，居然以八十文钱的价格卖出。
这是摊主做的第四个烤炉，他想，竟然烤炉这么好卖，那就卖一百文钱。谁知仔细一看，这买家竟然是第一次买烤炉的那个村妇。
只不过，这个村妇比起上次来，简直换了一个人，脸上的那些坑坑洼洼不见了，面色还是白里透红的。
摊主哪里知道，他做的烤炉之所以能卖出去，完全是面前的小巧所赐。
一旁的张韫没有说话，他心里觉得太有趣了，小巧的身上明明有三十两银子，可却分明是个守财奴，连几十文钱都在这里讨价还价。
“最多六十文钱，多一文我都不出。”小巧再次狠狠地砍价。
“好吧，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上，我就让价给你。姑娘这次还是要送到德泽堂门口吗？”
“对，等我回来时再送吧！我还有话要和掌柜的说。”
“和我说？”
“没错，我要请你帮我打制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啊？”
“你过来，我和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