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月顿时被她这句话气笑了,“这位姑娘,要论聋子,你可是首当其冲第一人吧?刚才我可说过了,我从不和无礼无德之人以及不要脸面之人说话。若是听到,那就请让开!”
“你,你……”那个女弟子哑口无言,心内的怒火无处可发,憋得脸通红。
南宫紫月素手一挥,镇魂匕首现于掌中。
“谢谢这位小姐不再挡路!”南宫紫月用镇魂匕首的尾端慢慢贴向那个女弟子的衣袖,稍稍用力,把她的胳膊移开。
“唉!难为你了!”南宫紫月迈开脚步,从空间内取出一块巾帕,用力擦了擦匕首刚才碰到那人的部分,时不时还吹上两下,眼中的嫌弃就好像碰到了什么脏的要命的东西一般。
那个女弟子呆立在原处,稍加思索才知道南宫紫月此种举动的用意,怒不可遏,整个人跃向空中,双掌推出,一股强劲的力道便冲着南宫紫月的后颈拍了过去。
双耳微动,由风而听,南宫紫月稍一闪身,变躲开了攻击,面色平静,游刃有余,看似并未把那人放在心中。
那个女弟子见她的攻击落了个空,气急,不仅不停下攻击,反而更甚。
一柄红色软剑被她从腰间扯出,软如毒蛇,红如泣血,煞气十足。南宫紫月只是淡淡一瞥便知这把剑不凡,最重要的是这剑不知吸了多少人的鲜血,或者干脆说,这把剑就是有鲜血献祭,才会红胜霞光。
南宫紫月微眯起双眼,不得不认真对待。
要说这个女弟子不值得一顾的话,这把剑还是不容小觑的。
不过,这剑虽好,和南宫紫月的月魂剑相比,自是无可比之处。之所以震惊,不过是因为那把剑身上的血气,那绝不是一般灵器可以拥有,一般的灵器也无从驾驭。
南宫紫月并不想和她对上。据她所猜想,这种大门派当中规矩甚多,什么同宗之间不得相残,更不许在武斗场意外的地方打斗,如若中了这人计谋,她也不配为一个穿越者了。
软剑如毒蛇一般甩过来的时候,南宫紫月早已连连跃身,不时躲避。身轻如燕,形体似风,倒也没有被灵剑上的灵气沾染一毫。
“这位姑娘,在派内动手的可一直都是你,本姑娘只是躲闪而已。我相信其他的一种师兄师姐会替我作证。而两位长老和几位堂主现也在内,这里的场景谁是谁非也不难分辨。”说完南宫紫月猛地停留,再没有躲闪。
而那个女弟子听了南宫紫月的话才想起卢智曾经给他们说过的族规,心道自己闯了大祸,想要收手,却以把剑甩了出去,想要偏移一下,南宫紫月竟然没有闪躲,正站在软剑的剑口。
“噗嗤”一声,剑尖偏移,却移进了南宫紫月的肩头。
顿时,血涌而出,白色的衣襟相应,更显刺红。
那个女弟子蒙了,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那茫然的样子尽显蠢态。
“你们在干什么?”愤怒出声的是那个一脸傲气,威风凛凛的卢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