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之后,南星马不停蹄去了医馆,毕竟上一次她就是在那儿看见谢妄渊的。
可是当她到了以后看到的却只有紧闭的大门和满地的尘土。
南星抬眸朝着那天晚上谢妄渊站过的那扇窗望去,却只看到了紧闭的窗户。
她还是不甘心,于是慌忙从包包里掏出了一把早已经不用的钥匙,颤抖着手开门进去。
打开门之后,她连行李也顾不上管,一路朝着楼上飞奔而去。
只是当她推开那间久久没有踏足过的屋子,里面却空无一人。
她呆呆的在门口愣了片刻,最后又快步奔向旁边的屋子。
就这样,她把整个医馆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男人的影子。
“他一定是回家去了,对,他要是真的像谢宴川说的病得那么重的话,陆寒还有闻达叔绝对不会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推开最后一间房门之后,南星的心沉到了谷底,眼里的最后一丝神采也随之消失殆尽。
不过很快却又振作起来,嘴里喃喃着,转身飞奔下楼。
半个小时后,南星从出租车上下来,火急火燎的朝着不远处的雕花铁门奔去。
可走近一看,却发现以往一直守在门口的保镖不知去处。
院子里的树木花草也大多凋落,像是许久无人打理。
她心里猛地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却又不敢细想,急忙伸手按响门铃。
等了许久,耳边才终于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闻达叔渐渐走近。
不过才几个月不见,闻达叔却仿佛老了十岁。
两鬓生出了白发,要被微微佝偻,脸色更是疲惫至极,连脚步也不似往日那般轻快,反倒有些蹒跚。
南星看着来人慢悠悠朝自己走近,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费力,忍不住红了眼眶。
“闻达叔。”
见来人走近。南星忍不住轻轻唤了他一声,话里隐隐带着哭腔。
闻达叔抬起头,见了她先是惊讶,随后眼神就又恢复了沉寂。
“温小姐,您怎么来了?”
闻达叔走到门边停下,缓缓开口问她,声音苍老又疲惫,却并没有要开门让她进去的意思。
“我……我回来看看阿渊,他人在哪里?还……还好吗?”
听见闻达叫自己温小姐,南星的心瞬间碎了一地,愣了愣才抬起头说道。
可闻达叔闻言却只是沉默不语,原本死气沉沉的眼里忽然多了一抹悲伤。
南星见状心里越发不安,望向眼前人的眼神焦灼无比。
“闻达叔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好吗?我真的很想他,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他,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您……您别怪我,求求您告诉我他在哪儿好吗?”
南星看出闻达叔眼里的漠然,知道他是在怨自己心狠不肯,回来见谢老爷子最后一面,急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