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渊抬眸看着眼前满眼泪意,衣衫不整的女人,摆了摆手连连后退,眼里的热欲瞬间消退。
甚至隐隐充斥着一丝厌恶。
“阿渊……”
温琼弱弱地唤了谢妄渊一声还想要挣扎,可能人却径直转身离开。
走廊里,谢妄渊眉心紧蹙,满眼冰霜,大步往楼下走去。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突然意乱情迷,将温琼错认成南星。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温琼趁抱着他的时候给他下了药。
想到这儿,谢妄渊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眼神也越来越冷。
“去医院!”
楼下院子里,谢妄渊弯腰坐进劳斯莱斯后座,咬牙切齿道。
司机闻言忙不迭点头,随即踩了一脚油门,将车速提到最高,直奔医院。
诊疗室里,医生低头瞥了一眼手里的检查报告,眉心微蹙,眼神流露出疑惑。
“谢总,检查报告显示您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有些劳累,而且也没有检测出任何的药物残留。”
犹豫半晌,医生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缓缓开口,将检查结果如实相告。
谢妄渊闻言沉默不语,眉心的褶皱却越来越深,眼神也越来越难。
汹涌的热欲带来的悸动还残留在心头,谢妄渊笃定自己方才的症状是被下了药。
检测不到任何的药物残留,只能说明对方处心积虑,而且手段高明。
想到这儿,谢妄渊幽深晦暗的眸子里莫名多了几分厌恶。
南星巴不得立马拉着他去民政局离婚,绝对不可能给他下药。
那么温琼便成了唯一的嫌疑人……
虽然没有检测出任何的药物残留,可谢妄渊担心药效还没有彻底消退,回去说不定会让温琼有机可乘。
于是便在医院住了一晚。
同时让医生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
可依旧一无所获。
翌日清晨,谢妄渊在VIP病房里醒来,脑子彻底恢复清醒。
他皱眉掀开被子,正准备换下病号服。
温琼却忽然坐着轮椅从门口进来。
“阿渊,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天……昨天我们聊得好好的,你突然说头疼,然后就来了医院,我在家里担心了整整一夜。”
温琼摇着轮椅朝着他靠近,红着眼睛望着他,满脸都是担忧心疼。
谢妄渊闻言没吭声,只是皱眉瞥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时,心脏却猛的一跳。
那种感觉,谢妄渊只在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有过。
“难道……”
谢妄渊飞快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眼泪汪汪的温琼,眉心紧蹙,眸底泛着疑惑。
他怎么会突然对温琼有这样的感觉?
难道他一直深爱着的其实是温琼?
面对南星时的心动只不过是因为责任而生出的自欺欺人?
谢妄渊陷入了自我怀疑。
很快却又笃定了自己的心意。
除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能让他动心的只有南星。
而他对南星也绝不仅仅是因为责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