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臻南看着，随意点了个菜后，又让服务生上了瓶红酒。
“吃西餐不配红酒有点儿可惜，戚小姐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戚凝薇笑得得体：“不会，闫先生可以随意点，倒是我喝不了太多，陪闫先生浅酌两杯倒是可以的。”
“啧！”闫臻南发出一声啧叹，随后笑了：“无妨，戚小姐随意，喝多少算多少。”
晚餐很快上来了，戚凝薇点了块牛排，边吃边听闫臻南问话。
“戚小姐长得很漂亮，很高兴认识戚小姐。”
“谢谢，闫先生也不错。”
商业互吹，戚凝薇虽然不太擅长，但接两句也不是问题。
闫臻南听到这话似乎有些高兴，但问出的问题却一点儿都不友好。
“听说戚小姐和厉霆爵退婚了，戚小姐以前，可是很喜欢他的。”
戚凝薇勾唇笑了笑，自己的预感果然没有错，闫臻南这人是真的危险，他还很恶趣味。
别人痛点在哪里，他就捅哪里，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
这要是原主听到这话，指不定就生气指着闫臻南鼻子破口大骂了。
但很可惜她不是原主，听到这个问题，戚凝薇并不觉得很难接话。
“闫先生都说了，是以前很喜欢，既然是以前，关现在什么事儿？”
“人都是会长大，也是会变的，难道闫先生不觉得随着长大而不断变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闫臻南因为戚凝薇这句话，脸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片刻后，他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看向戚凝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沉和探究。
“确实很有趣，没想到戚小姐和我在成长这条路上的看法倒是很一致。”
一致吗？
她不过随口胡诌了两句，闫臻南说一致那就一致吧，戚凝薇并不在意这些。
“所以戚小姐的变化，是转头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了吗？比如贺之言？”
果然，就知道闫臻南不会轻易只插一刀。
既然头都开了，要是不多插两刀岂不是对不起伤口？
“闫先生不觉得贺总长得很好看吗？我也是个女人，有爱美之心，不仅喜欢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喜欢其他长得好看的，我觉得贺总就长得很对我的胃口。”
戚凝薇当然不会把系统的事情跟闫臻南说，虽然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扯到了贺之言身上，但既然闫臻南这样以为，那她顺着他的意就好了。
“戚小姐刚才也夸我长得不错。”
“确实不错，难道闫先生不这样觉得吗？”
闫臻南眼底笑意更甚：“我也觉得我自己长得不错。”
“不过倒是没想到，戚小姐从一个坑里爬出来，转头又掉进了另外一个坑里。”
“这话怎么说？”
“戚小姐接近贺之言的时候，就没调查过贺之言这个人吗？”
“闫先生指的是贺总的腿？”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那是？”
闫臻南意味深长地笑了：“既然戚小姐没调查，我也不能在背后乱说，嚼舌根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