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响动张妈自然也听到了，她站在厨房门口，没急着上前，张明江在，她放心了些许，待贺之言离去，张妈才开口道：“昨晚没什么异常，倒是你那边，之言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张明江仔细回忆了近一个月的种种事情，贺之言一如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唯一反常的，就是昨天晚上准备用餐的时候碰到了戚凝薇。
一个主动上前搭讪的女人。
贺之言还反常地回应了。
后续一系列的反常举动都和戚凝薇这个女人挂钩，包括早餐时他和贺之言的对话也是和戚凝薇有关。
“之言是恋爱了吗？”
听着张明江的分析，张妈开口说道。
“绝无可能！”
张明江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在此之前，之言不认识戚凝薇。”
“倒也是。”张妈说：“之言从小就很少和女孩子接触，更何况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母子俩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贺之言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反常，张妈只能叮嘱张明江：“你每天都跟在之言身边，是跟他相处时间最多，接触最密集的人，多关注一下他的情况，要是没办法就往先生和夫人那边汇报。”
张明江自然知道，他拍了拍张妈的肩头安慰道：“放心吧妈，我知道的，我会多多关注之言的。”
张明江要到了戚凝薇的手机号，依旧用微信的方式发给了贺之言。
并且备注道：手机号已验证。
确实是戚凝薇的手机号无疑了。
五分钟后，订好的餐厅名字也发给了贺之言。
贺之言再次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摩挲着，看着那十一个数字有些无从下手。
贺之言活了二十九年，经历的商战虽然不多，但细说起来也是让商界许多人谈虎色变。
商场上的事情纵然有压力，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可是涉及到女人的问题，贺之言没有办法。
因为他没有经验。
不过这个电话最终还是打了出去，恢复值已经扣到了-104，再扣下去，他和重新站起来基本是无缘了。
倘若没有那次电击，贺之言或许会选择直接放弃，可是昨晚的电击，的的确确让他三年都没有过知觉的双腿再一次有了知觉，哪怕疼痛和电流袭击全身，让他疼得几乎昏厥，可那种真实的感觉让贺之言内心有了希望。
一个被医生判定后半辈子再也站不起来的希望。
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