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礼数未成,婚礼算不得数。”
此刻花兮身上还穿着拜堂时的龙凤大红喜袍,战天成觉得分外地扎眼,伸手上去就想将它扯了。
花兮吓得后退了两步,却不小心被绊倒在**。
“你要干嘛?”
战天成眯起眼,一步步床榻靠近。
自从知道了花兮和倪瓜山有了婚约,他心中就有些堵。
原本不知道花兮的身份也就算了,然而有人将那枚凤纹佩交给他了他,当他知道了花兮真实的身份后,他就绝不可能无动于衷,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拱手让人。
花兮的愤怒眼里终于多了份恐惧:“你别过来!”
战天成伸出大手一扯,将花兮身上惹眼的喜袍一把扯落,扔至一旁。
“碍眼。”
“你要敢再上前一步,你就别想要解药了!”花兮威胁道。
战天成却是薄唇一勾,轻笑道:“有你在,我还要那解药干嘛。”
说完便朝她雪白的脖颈咬了下去。
“啊!”花兮失声尖叫起来。
然而,身上的人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在她脖颈吮吸着。
他竟然又在吸她的血!
花兮的血就如灵丹妙药,温热的血一下腹,战天成就感觉身上胸闷疼痛之感全都不见了。
他的头从她的颈间抬起,两人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兮面上,让她十分促狭。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改方才的清冷:“侍女说,今日的饭食你一点未动?”
“吃不下。”
被人破坏了婚礼,又莫名其妙地被掳走囚禁,谁还有心情吃饭。
“那可不行。”战天成的大掌抚过那尖削的下巴,粗粝的手茧惹得花兮一阵战栗:“你若饿坏了,我的解药该怎么办。”
花兮苦笑:“那岂不是更好?”
抚着花兮下巴的手猛然缩紧,花兮一声痛呼,疼地眼中泛了泪光。
“你若敢死,本侯立马让倪瓜山给你陪葬。”
这话明显刺激到她了,花兮忍着下颌的剧痛,毫不示弱迎上了战天成的冷眸,牙缝里挤出一个个字来:“那便一起死。”
战天成瞳仁微缩,这是他见过最为倔强的女子,从未有人敢这般硬扛硬地同他叫嚣。他突然甩开了她,大笑了起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吧?告诉你,我没同意你死,你就得给我活着。”
留下这话战天成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门被重重关上。
门外传来他的威胁声音:“我不管你遭遇了何事,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等哪天你自己想通了,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再放你出来。”
“战天成你这个混蛋!强抢良家妇女,你不得好死!”
花兮抄起床头矮几上的紫铜香炉便朝门上砸去。
砰地一声,铜炉坠地,洒了满地的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