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打开吧。”裴州府挥挥手,冷冷开口。
后头看热闹的宾客都开始兴奋起来,各各伸长脖子拭目以待。
金家人站在最前头,神情愤怒且紧张,若裴二真做出这种事,那他们肯定会当场退婚。
卢荳儿摸摸发烫的脸颊,她愈来愈兴奋,恨不得马上一脚踹进门去。
门被下人踢开了,金家人率先冲了进去,随后裴家人和其他宾客也跟了进去。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未出现,**只有一个裴二在呼呼大睡。
“怎么可能!人呢?”
卢荳儿不可置信,她下意识地看向小椒。
小椒办事她自来放心,毕竟她是家生子,她全家的性命都握在她的手里,她不可能背叛自己。
然而,花兮呢?此刻不是应该两人在**难解难分才对吗。
见众人一脸懵逼的表情,还有裴州府土灰似的脸,卢荳儿依旧不肯死心。
“不可能,一定是那个贱人听见动静藏起来了。”
说着,她跳上了床,掀开被子想要看看被子里是不是藏了人。
但碰到裴二男性身体的那一刻,卢荳儿原本有些燥热的身子愈发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摇了摇脑袋,头昏昏沉沉,面前的男人好像不是裴二,竟是倪瓜山。
裴怀正听见动静醒来,见着一屋子的人,而卢荳儿正在他的**,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正在书房与他的花魁面子翻云覆雨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他伸手抓住卢荳儿的手腕,正想将人带下床,对方确是身子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小椒抬起眼,看到卢荳儿的脸因为药物和兴奋,变得有些潮红,算算时间,药粉应该生效了。
她的手掌下意识地我成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下药的那一刻,她一直矛盾着犹豫着,可自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姐对她其实也不好,她没必要为了忠心二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她可能是病了。”
在未来岳丈面前,裴怀正急忙将卢荳儿推开,想要解释。
然而下一刻,众人皆跌破眼镜,吃惊地看着**的女人不要脸的举动。
只见卢荳儿痛苦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
衣裳褪至半臂,混圆的酥胸若隐若现。
有些男子眼睛已经看直了,这是一个如何**的场面啊。
“孽障,孽障!快来人,将这个贱妇给我拖出去!”裴州府气急败坏差点被卢荳儿的举动气死。
“这样的贱妇,如何能让裴二收了她,即便是贱妾也绝不可能。”金家大老爷指着已经迷离混乱的卢荳儿,手指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