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啊!”邹兰翠差点被吓尿,随着对方逼近,她比滚尿路地往后退,拼命大叫起来:
“救命啊,杀人啦!”
“给我闭嘴,再敢喊叫信不信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邹兰翠被这话吓得脸上毫无血色:“好汉……”
“我不是什么好汉!”
“姑娘,姑娘饶命啊,有什么话好好说。”
倪中景和倪瓜山在屋里头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见此情形都吓得不轻。
“在下倪瓜山,那位是我阿娘,她一个村里妇人什么都不懂,得罪姑娘的地方还望恕罪,不知姑娘要找何人,不知我们能否帮上一二?”
拿剑的那个女子柳眉一挑,睨眼看了看吓摊在地上的邹兰翠,又看了看一旁紧张的父子俩,收了手里的剑,道:
“只要你们乖乖告知实情,便不会有事。”
倪瓜山拱了拱手:“姑娘有什么事便说吧,我们知无不言。”
“听说你们这住着一个外来的女子?”
倪瓜山一听,面色一变,心知事情不妙,急忙摇头:“我们世代生活在这里,我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大夫,我是个读书人,我阿娘和妹妹都是普普通通的村民,从不犯事,怎么可能……”
“少废话,说,你们这是不是住了一个外来女子。”
那女子说着又要拔出剑来。
邹兰翠还没从方才那惊吓中镇定下来,见那女子又要抽出手中的佩剑,忙起身:“姑娘饶命啊,我们这里确实……”
眼看着阿娘要将花兮供出来,倪瓜水在药筐后头不淡定了,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站了出来:“没有!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外来女子,姑娘估计找错了,麻烦还是去他处寻寻吧。”
“瓜水!你出来干嘛呀,还不赶紧给我回去!”邹兰翠见瓜水出来,急的大叫。
瓜水自然是害怕她娘将花兮姐给卖了,当然这话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真是敬酒不会吃罚酒。”
那拿剑的女子正要抽剑,就在一家人精神紧张地盯着她之时,女子身后的人发话了:“霜儿,他们这里人胆小,别吓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