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留下什么暗号吗?如果失去了联系的工具的话?”
唐纳修看着顾从容,如果有留下,那么会更好找一些。
顾从容刚想摇头,随即想到秦书淮他之前总念叨的一句话——宫廷玉液酒,蓝翔挖掘机。
他有一段时间被这几个小品洗脑,就篡改了一下,总在他耳边念叨。
接电话的时候,也要对这句话。
顾从容将这句话说出来,下一秒,在座的四个人里,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唐纳修倒是没什么反应,一本正经的安排底下的人去格兰维尔市的各个地方开始寻找。
“也许他们已经逃出来了,只是现在不方便联系我们。”
见几人脸色不对,他出声安慰道。
……
柳山尤身上的血正在不断的滴落,秦书淮将她放在地上,嘴里默念:“抱歉抱歉,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
说完,他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私下内里柔软的内搭,简单的将她背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子弹还镶嵌在她的背上,还好是右肩的位置,只是失血过多和低温让她昏迷不醒。
他们已经离开了树林,正狂奔在山间的道路上。他抱着人,一刻也不敢停下。
那片灯光远比他们想象的更远,他们不知道是否已经摆脱了河对岸的那群人。
他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还跟着的人也不过十来个。
他们来的时候,带来了三十个人,现在就剩下这十多个,还有好几个正互相搀扶着往前走。
他与柳家不共戴天,有生之年,一定要将柳青锡那小子狠狠的拉下来,让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柳山尤的伤势已经拖不得,容不得他再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