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女儿这个称呼，神色呆滞的女人似乎才有了点反应，徐玉娆微微歪了歪头，张了张口，声音干涩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似的。
“……女儿？”
“对，找您女儿。”
卫卿很有耐心，礼貌地重复着刚才所说的话，看着女人那双如死水般的双眸，轻轻皱了下眉。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总觉得有些奇怪，阿姨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他明明听精神病院的阮院长说过徐阿姨精神正常来着……
只不过一天时间，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他心中有些隐隐不安，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心想应该是他想多了。
徐玉娆愣了一会儿，反应比正常人慢半拍似的，小幅度地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低下头，盯着脚尖看。
见此，卫卿也没多说什么，心底的疑惑又增加几分，回过头坐好。
……
半个小时后，江宁烟接到卫卿的电话，愣了一下，飞奔下楼，当看到站在车旁呆滞的女人时，心跳飞快，眼眶瞬间红了。
她慢下脚步，一步一步朝女人走去，直到停在女人面前，张了张嘴，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似的，声音带有一丝哽咽。
“妈！”
这一声“妈”，让面容呆滞的女人恍惚一瞬，徐玉娆眼神微闪，颤颤巍巍朝眼前漂亮明艳的女人伸出手，又缓缓停在半空中，“你……你是烟儿？”
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