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烟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她直接问助理：“宋经理就这么走了吗？没说他去干什么？”
助理愣了一下，回答道：“说了，他说他去见客户了。”
客户？
哪来的客户？
承风书业都快破产了，他去见哪门子的客户？
这明显就是一个借口。
江宁烟勾唇冷笑，“是吗？那就查一下宋经理目前在和那些客户接触，挨个打电话问他们宋经理有没有去找他们，如果没有，直接按早退旷工处置。”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黎书俊眼睛都亮了，这招高明啊！
可他还是难以消气。
“那我们的方案怎么办？”
江宁烟瞥他一眼，对助理吩咐道：“把公关部副经理叫过来.”
“这……”
助理一副为难的样子，苦口婆心劝道：“江小姐初来乍到，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公司的规矩就是必须由部门经理签字，才能执行方案。”
这是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江宁烟根本不吃他这套，眉眼清冷，气场强大，冷声道：“再说了，宋经理都旷工了，怎么签字？难不成要整个公司的人都等他一个？还是把公司的命运交给他不成？”
助理哑口无言，沉默片刻后，点头应是。
待助理离开后，黎书俊不由冲她竖起大拇指，由衷夸赞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