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径自走进大楼，消失在少年视线范围之内。
程封愣在原地，那句“我一直拿你当作朋友看待”犹如当头一棒，他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神黯然，垂落两侧的双手缓缓攥拳。
朋友！？
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却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朋友！
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车内，陆夜寒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拿起东西，推开车门下车。
走到少年身旁时，脚步微微一顿。
“你不适合她。”
程封低低嗤了声，抬头深深看着陆夜寒，“偷听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这话说得就有些难听了。
陆夜寒目光平静，丝毫不为其所动，他还犯不上和一个孩子置气，“刚巧碰上。”
“就那么巧？”程封眼底布满红血丝，他可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况且陆夜寒此时出现，除了来找江宁烟，别无可能。
对上少年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情敌，陆夜寒挑了挑眉，想到好友程君山，不由再次重复道：“我说了，你不适合她。”
“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喜欢你。”
绝对的语气彻底激怒程封，他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不适合她，难道你就适合她吗？！”
陆夜寒冷冷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至少我不会让她难堪，而且我可以保护她。”
“你……”陆夜寒上下打量一脸愤怒的少年，触及他眼底的不甘，微微一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