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有计划地攻击江小姐！”
“荣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招了吧，这样我才能向上级申请为你减刑！”
荣杉怔怔地看着男警官，眼中满是挣扎和犹豫，过了许久，他才低下头，狠厉的眼睛泛起一丝笑意。
“我招，我全招……”
可他的声音却颤抖着，充满害怕与恐惧。
而男警官却没看到他的眼神变化。
半个小时后，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陆夜寒侧眸望去，只见刚才审讯荣杉的警察走了进来，他毕恭毕敬冲陆夜寒微微颔首。
“荣杉已经交代了，他说他收了一笔钱，让他找到机会袭击江小姐，其他没别的了。”
就这么简单？
陆夜寒并不相信，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查出来了吗？”
警察一脸正色，“手机已经送去检验科分析调查了，相信调查结果很快就能出来。”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等调查报告出来发我一份。”陆夜寒淡淡道，“对了，帮我向沈叔叔问好。”
“明白，我一定会转达给沈局的。”
陆夜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门口处，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荣杉看着这边的视线相撞。
他不由眯了眯眼睛，就算知道荣杉是看不到这边的，但他心中莫名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就好像……荣杉好像知道他在这边看着他似的。
很快，荣杉若无其事移开视线，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陆夜寒收回视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