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君山皱起眉头，眼神充满震惊，他原本以为陆夜寒是为凌越熙而来，却没成想他是为他自己而来。
“什么时候，你也想着往娱乐圈发展了？”
他不由心想，难不成陆氏资金链遇到困难了？
“不可以吗？”陆夜寒勾了勾唇，笑道：“我听说你这个恋爱综艺不只要明星，也要素人，不知道我这样的素人，有没有机会上一下你的综艺？”
“……”
程君山沉默了，他那眼神仿佛在问，你一个时不时就上金融杂志封面的总裁，还叫素人么？
你该不会对“素人”这个称呼有什么误解。
陆夜寒直勾勾地盯着程君山，眼底带着笃定的笑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程君山犹豫地点点头，“可以。”
“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
陆夜寒似乎预料到了他接下来想说的，“所以，你的条件是？”
程君山深深看他一眼，他和陆夜寒早就相识，之前陆夜寒还曾救过他的命。
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陆夜寒也是拿捏着这一点，笃定程君山会答应他的请求。
“我就一个问题，你上恋综，是不是为了江宁烟？”
看着程君山严肃的面容，陆夜寒往后倚去，敲着二郎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只是用行动证明了，他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