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承认。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窗户敞着，带有湿冷寒风呼呼吹了进来，办公室气氛压抑紧张，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已经知道是你做的了。”
此话一出，江柔嘉脸色惨白，男人这句话相当于给她判了死刑。
“夜寒，我……”
“江柔嘉。”陆夜寒缓缓站起身，抬脚朝她走去，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神锐利如刀，冷声质问道：“我和越熙的关系，已经和你解释不下几十遍，我以为你能理解我，但我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你在背后抹黑我和越熙的关系。”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该怎么向越熙交代！？”
陆夜寒是真的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到了江柔嘉这里变得那么复杂。
此事一出，他不仅不知道如何向凌越熙交代，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老爷子交代。
凌家父母的死与陆老太太有着莫大的关系，陆老爷子对凌家深感愧疚，老爷子经常嘱咐交代他，一定要善待凌越熙，给她最优质的资源，只要她想要，陆家就得给她。
这是陆家欠她的，必须得还。
这么浅显的道理，她怎么就不明白？！
男人一口一个越熙，叫得是那般亲密无间，江柔嘉猛地抬头看向陆夜寒，眼尾泛红，神色变得疯狂起来。
“所以呢？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专门把我叫过来指责我的不是，陆夜寒，我只想问问，在你心里，我江柔嘉是你的女朋友，还是她凌越熙是你的女朋友！？”
什么跟什么？
陆夜寒眉头紧蹙，淡淡道：“这是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