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烟径自走到男人对面坐下，摘下脸上的口罩，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旺仔牛奶上，轻笑一声。
“好久不见，穆先生。”
穆齐安抬起头，他皮肤很白，有一种常年不在阳光下的苍白，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被他看着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离他远一点。
他咬着吸管，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江宁烟双腿交叠，以放松的姿态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唇角微微扬起。
“说吧，最近有没有查到什么有意思的？”
穆齐安面无表情，喝完旺仔牛奶，将盒子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回国第二天，江慎收到律师函后，用他妻子名下的银行卡陆续往崇恩疗养院转了几千万。”
江宁烟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点点头，手托着下巴，“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也就是调查你近几年都在国外做了什么。”
说起此事，穆齐安眼底露出嘲讽之色。
现在才想起来调查江宁烟，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愚蠢的家伙。
“就这？”江宁烟挑了下眉，“没了？”
“哦，还有，他最近动作频频，约见好几个江家董事会的股东，貌似达成了某种交易。”
“你下次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江宁烟似乎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