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没想到你会离开疗养院,这些年该给你的钱,我都打到疗养院的账户里了。”
“宁烟,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对此,江慎给出这样的解释。
借口,都是借口。
江宁烟面露嘲讽。
得亏江慎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样蹩脚的理由,要不是她回国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律师要求履行她父母留下的继承协议收回她该得到的江/氏/集/团的股份,恐怕江慎估计永远都不会主动联系她。
“好啊,等我回去,我们好好聊聊。”
江宁烟轻笑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挂了电话。
她转头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客厅等候的周姐见她打完电话,走过来轻轻敲击玻璃门,江宁烟回过神,冲她颔首示意。
周姐走进来,在她面对的椅子坐下,“怎么了?谁的电话?”
江宁烟眉眼透着冷意,红唇轻启,“是江慎。”
私底下,她连声‘慎叔’都懒得喊。
闻言,周姐狠狠地皱了皱眉,浑身散发敌意,“江慎?就是那个捏造病历,把你送进疗养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