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们二人吵的厉害的时候,老夫人来了。
说是吵架,其实主要是任艳在陈昭面前大喊大叫,一点不尊敬。
老夫人看着都觉得不妥,敲打任艳,“你也太不像话了,陈昭是大夫人,你是妾,尊卑有别,竟然如此嚣张,以为叶家的人都不存在吗?”
老夫人生气了,任艳不敢再太过分了,“老夫人恕罪,我是太生气了,所以才忘了规矩。”
老夫人气得直跺脚,“什么大事,也值得这么吵,你还认真生了气,我不太明白,任艳,往日你可不是这样的,有这样的好事,你恨不得把铺子永远抓在手里,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得要把铺子往外送啊,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因为任艳的反常举动,就连老夫人也发觉不对劲了。
任艳急忙为自己辩解,“老夫人别误会,并没有什么隐情,我只是觉得最近身子不适,所以才想把铺子还给大夫人的,而且,最近婉菱也时常让我过去陪她,我没有时间。”
老夫人听到这里,骂道,“这是你的不对,婉菱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你不应该经常去看她,就算你思念女儿,也要克制,不然让人家说我们叶家不懂规矩,一个妾室都仗着女儿就往王府里跑,这对我们叶家难道很好吗?你听着,以后不要去的太勤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老夫人今天对任艳产生了怀疑,因此,任艳也不敢说太多,说多了,恐怕会露馅。
不过她心里非常着急,看来今天是不能吧铺子还给陈昭了,这个烫手的山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抛开。
陈昭见胜负已定,笑道:“老夫人不要责怪任艳了,她也是爱女心切,未免昏了头,情有可原,不过铺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她的,最近她最铺子的事情熟悉得很,我却不知道,贸然接过来,恐怕不大合适,所以,还是请任艳妹妹多辛苦几天吧。”
老夫人很同意陈昭的话,“正是如此,大夫人是叶家的媳妇,难道你就是个外人吗?为叶家做事难道也委屈了你不成?听我的,以后这事不要在说了,任艳,你不许偷懒,至于陈昭,我自然有别的事情交给她,你不必担心。”
任艳被压的死死的,根本不能说话,她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冲动,来找陈昭,结果反而把路给堵死了。
陈昭接着说道:“老夫人,也快到月底了,您不妨把各个店铺的账本拿过来仔细查看一边,也是确保无事啊!”
按照惯例,各个铺子的账本,老夫人每天都会看的,只是最近几个月都由任艳带劳了。
今天陈昭突然又提起此事,可把任艳吓坏了,她知道账本根本不能看,否则老夫人肯定会发现里面的问题,因此,任艳马上阻止。
“老夫人,账本不必着急,昨天账房先生有事回去了因此这个月的账目还未核算清楚呢,等好了,我再拿给老夫人细佬看。”
任艳算是把账本的事情给糊弄过去了,老夫人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