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叶婉菱,你就是太不知好歹了,以为有了孩子就辖制我,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我要娶得,只能是嫡女,除非叶怀嘉死了,否则不可能娶你。”
季焕没想到自己出来了还是躲不过女人的麻烦事,又唠叨这半日,遇上了更大的麻烦,真真晦气。
抬腿就走,丝毫不肯逗留,留下叶婉菱一个人独自伤神,她真是小看了季焕的薄情寡义,也高估了自己的手段。
叶婉菱回去,哭哭啼啼把李妈妈的话一五一十转告给她的母亲,任艳心里也没了底。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下好了,我怀着孩子,季焕也不肯娶我,现在看不出来还好,以后怎么办?”
任艳到底是在叶府斗了半辈子的人,临危不乱,她劝叶婉菱道:“别哭了,现在你说这些也是无用,不如想想该如何解决。”
“如何解决?我怎会知道?那六皇子明明白白说了,必须得是嫡女,才能与他的地位相匹配,除非叶怀嘉死了,否则不会看我一眼。”
说着,叶婉菱又哭起来了,可是任艳却想到了这句话的重点。
“那么他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叶怀嘉死了,就会考虑你了,女儿,你想想看,六皇子想与叶府结亲,这个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看中的恐怕不只是叶怀嘉本人,还有咱们叶府的力量,他时不会轻易丢下叶府这枚棋子的。”
叶婉菱认真听完,觉得母亲说得有理,可是叶怀嘉怎么可能死呢?
“若是以前,咱们恐怕还有几分机会,母亲的计划多好,把大夫人熬死了,叶怀嘉就是任人宰割的羊了,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化,叶怀嘉可不是从前那个傻大姐了,我看她的身体也很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了呢?”
任艳摇摇头,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得,事在人为,只要咱们创造机会,不是没有可能,接着来,咱们需要换一个办法了。”
任艳不是傻子,她看出在大房中,叶怀嘉是主心骨,所以如果拿下她,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怎么做,任艳已经想了一个好主意。
至晚间,任艳便去拜访了老夫人,对她说起自己在玉清寺拜佛的事情。
前几日,婉菱身体突然不适,求了好多大夫来看,总是不见好,我便去那玉清寺求了签,拜了佛,谁知她第二日就好了,我想老夫人也是虔诚之人,不如去拜一拜,不仅自己去,还要带上家中女眷,如此方显诚意啊!”
老夫人自从生了一场大病,就对这种事深信不疑,如今听任艳如此说,岂不动心?马上答应了。
“我看甚好,正巧我这几日也觉得闷的很,带着大家出去走走,也能散散闷,既然你去过,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
任艳赶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