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老夫人不愿意相信任艳害他,可是有很多证据都是指向任艳,她不得不怀疑。
说到任艳,这个时候,她正和她的女儿在一块说话呢!闻听老夫人叫了叶怀嘉去祠堂,任艳兴高采烈跟着来了。
平时她们母女看不惯叶怀嘉她们,这是非常明显的事实。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赶快过来看看热闹。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叶怀嘉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以前都拿他当开心果的,可是现在呢?她好像突然变聪明了。”叶婉菱怀念起以前欺负叶怀嘉的日子来,那种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
任艳听到女儿的话,有些不大高兴。“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有我在,你怕什么?”
叶婉菱遂微微欠身作揖,感谢她的母亲,“多谢母亲,要不是您,我还真没有主心骨。”
任艳远远看到老夫人和叶怀嘉端坐祠堂大厅内,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本想靠近一些,也好听得清除一些,却被守门的人给拦住了。
“老夫人吩咐了,其他人通通都不能进。”
任艳只得停住脚步,没什么办法了,那就等吧,等叶怀嘉出来了,再笑话她几句,杀杀她的威风。
任艳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实叶怀嘉已经看见她了,只是一直默不作声,当做看不见罢了。
老夫人见她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就推了推她。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叶怀嘉不说话,只是用手指着外面,让老夫人看。
老夫人虽然老眼昏花了,可是那件衣裳她是认得的。
“原来是二任艳,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其实老夫人心知肚明,这任艳就是来看叶怀嘉笑话的。
不过她表面上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不仅是任艳,阖府上下可都看着呢!老夫人把叶怀嘉叫到祠堂离开,大家都认为叶怀嘉将会受到惩罚。
如果叶怀嘉毫发无损,恐怕不能服众,到时候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呢?
所以老夫人当即拿出了主母的威严来。
“本来我私心是想饶了你的,可是又怕其他人不同意,所以还是要委屈你了。”
老夫人下令,大小姐触发家规,在祠堂闭门思过一晚。
“你就对着祠堂的列祖列宗,请求他们的原谅吧。”
叶怀嘉也欣然同意了。
就这样,叶怀嘉在祠堂整整跪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可不好熬啊,腿渐渐变得麻木,又是酸疼。
“这老太太,也太狠了,哪怕你罚我抄写经文呢,也比跪一个晚上强啊!”
叶怀嘉甚至有些怜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