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抑制不住,似乎是始料不及,又像是情不自禁。
在巨大的推送力面前衬得渺小又无助,唯有销魂的呜咽声迭起,骤然发紧,联结之处生出严密的紧迫感,百里牧不由逸出声声欢喜的叹息。
“晏晏……做得好……”
耳畔传来的是温热的言语,羞赧的红晕烧遍了全身每个孔隙。浑身都是难以言说的舒畅,她呜呜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慢慢体会到百里牧所说的受用无穷。
索取无度,晏晏纤弱都扭断了,任她百般配合,总算在三四回抵死之后,让百里牧鸣金收兵。
临到了后半夜,晏晏连撑开眼皮子都乏了。百里牧低头看着瘫在旁边的晏晏,脸上浮起蔷薇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是他的姑娘,身体发肤都盖上他的印鉴,清脆的声音都因他而颤抖,心里的满足劲,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高兴。
他亲自出门去喊人送浴桶热水到偏厅,待一切准备妥当,再抱着晏晏到桶中沐浴清洗。看着白璧无瑕的玉肌上绽开了一朵朵可爱的小梅花,心里一紧,到底下手太重了。
晏晏早上又睡过头了,醒来腰酸背痛,她扶着酸软的腰肢,脸色一红,侧过身一看,百里牧早已起身上朝去了。倒是她担着内务大总管的虚衔,基本已经不干什么正事了,除了难以启齿的事。
她拿起了身畔的软枕搁放在身后垫着,腰肢就跟泡在醋水里过了一夜,实在是酸得乏力了,一想到晚上百里牧又要攻城掠地,心中又是期待,更多的是紧张。
昨晚上被折腾得不清,连路都走不准,总有入侵之感。
宋喜一直在廊下竖起耳朵守着,听到房中有响动,试探地喊了声,道:“晏晏姐,醒了么?你要是醒了,我就进来了。”
晏晏脸色始终挂着娇羞的余韵,但遮遮掩掩不见人不成事,只好回道:“进来吧。”
宋喜进来之后,身后还跟着两个生面孔的婢女,手上端着晨起洗漱用具,另一人帮晏晏提起衣裳。
晏晏有些不惯,接过婢女手上的衣裳,道:“我自己穿吧。”
宋喜笑道:“王爷吩咐过了,以后您的衣食起居都让奴婢们伺候。”
晏晏虽然拥有过富庶奢华养尊处优的日子,但到底过了许多年的苦日子,霎时受不了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生存方式。她接过了宋喜手上的青盐擦牙,漱口之后,道:“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宋喜回道:“王爷一个多时辰前上朝去了,临出门前还说了,不许吵着您休息,但是务必听牢了,万一您有需要,腿脚要利索勤快,不能让您等候。”
晏晏抚着腰,挨着床沿坐下,宋喜关怀道:“您是不是身子骨不舒服,我请郎中来给您瞧瞧。”
晏晏连忙说不必,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没有
.病痛,不过是昨晚被整治惨了的缘故,传出去要笑死个人。
宋喜回头朝两位婢女吩咐道:“主子醒了,快去花厅备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