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棠得知平安王府的一位远房表妹也来了,便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如今只要提到有女人到这来,祝晚棠总觉得这女人是针对自己来的。
又按照规矩把这女人给接了过来。本以为可以安顺上个两日在折腾,那直到当天下午就闹出了幺蛾子。
非说是自己的东西丢了,让人来搜搜哪里不好,就是要搜祝晚棠这,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祝晚棠,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
“祝晚棠姐姐,我也不是有意非得说你这里的东西,我只是觉得这人多口杂的。
万一说是你手底下的这些人眼皮子浅拿了我的东西,到时候不是让咱们两个人的关系闹掰了吗?”
“自小我就跟在表哥身后,表哥对我很是宠爱,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连累到了姐姐,到时候姐姐自然也不好受。”
“我自小出身便跟我爷爷在一块呆着,可没有什么姐姐妹妹,这位姑娘说的严重了,既然你丢了东西的话,那你派人进去搜就是了。”
祝晚棠心想着他才来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呢,也不至于算计到自己头上来,当看到男子的衣物从自己床底被搜出来之后,祝晚棠才意识到自己错误的估计了面前这女人的能耐。
他怕是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安顿好了自己,手底下的人一早就在自己这儿有所涉及。
看到这衣物的时候,席宁月还洋装出了一副诧异的模样。“我可是天音说表哥对姐姐情深意切。
甚至还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说辞来,怎么这就是姐姐报答我表哥的方式吗?表哥到底是哪里不好了,让姐姐如此的不堪寂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东西摆明就是有人故意藏在他床底下的。
“是吗?你怎么就能够断定这东西一定就是男人的再说了,如果我真的要偷人的话,也不至于傻当当的男人把衣服脱光了塞在我的床底下吧,既然衣服在这的话,那男人去了哪里。”
“我怎么知道男人去了什么地方,兴许是因为我们进去搜查的时候,那男人躲起来了呗,再说了,这一段时间日表哥都不在府上,若是真的有男子往来的话,因未必会有人知晓。”
“我早同你说了,来了的话就在府上坐一下,不要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我们如今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既然已经长大成人,就得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秦骁煜是谁的出现,口中所吐出的每一个字,则是像一盆冷水泼在了席宁月的脸上。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所说的话,这一切明明就是姐姐在故意冤枉我,是姐姐是在栽赃嫁祸。”
席宁月哭的梨花带雨一般将这责任都推卸到了祝晚棠的身上,他却不知道秦骁煜对于祝晚棠的信任。
祝晚棠冷着一张脸,看着白心语作茧自缚的模样,先前觉得他可怜,如今只觉得他可恨,来到边疆这一段时日。
招惹他的人无数,祝晚棠确实是实心实意的把白心语当成了自己亲生妹妹一般来对待,可未曾想到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