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制作叫花鸡的时候,他能够在河边自己捞着那稀泥。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之前见到的那些世家贵族的女眷所不能够达到的。
祝晚棠蹲下身来,嚼着自己手里的狗尾巴草,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刚才的那种画面就是让他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毕竟他之前所生存的那个年代没有这么疯狂,可以到处拿着刀去砍人。
但是在战争爆发的时候同样也是这么的残忍,所以想要让自己活下去,就不能够让自己变得那么的仁慈。
秦骁煜就这么打量着祝晚棠的侧颜,过了半炷香的功夫,祝晚棠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伸出手来擦拭着脸颊,才发现刚才进不经意之间流了这么多的眼泪,还真是窝囊呢。
“你瞧着刚才我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极其窝囊的人,我确实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大场面,也不知道你们这一路走过来竟是如此的不容易。”
他祝晚棠也不是个傻子,这一路走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士兵们一直都在守护着他们的话,他们的死相怕是比那些人还要惨的多。
“你无需自责,我同你说过了,那些人与你之间没什么关系,他们之所以会死,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祝晚棠就这么坐在一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些什么,总是觉得心里面有些不舒坦。
在这车厢中一路颠簸就这么睡着了。
睡醒之后祝晚棠脸色通红,有些不适。
秦骁煜看到他有些不对劲,便凑上前去询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祝晚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突然之间有些疼。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怎么感觉越来越晕了。”
秦骁煜有些迷惑祝晚棠的医术,他是看在眼里,如果真的有人下毒的话,祝晚棠在一早应该就能够发现,怎么到现在都没反应呢?
“是不是刚才跟那些人打斗的过程之中,你不小心中了那些人的毒。”
祝晚棠摆了摆手,他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祝晚棠就站起身来,发现自己下身传来了一阵温热。
祝晚棠的脸都已经白了,老天爷呀,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们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月事?
祝晚棠的月食向来不准,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变故,祝晚棠便没把心思放在这桩事上。
按道理来说的话,还得再过上个10天呢。
秦骁煜看着祝晚棠站在原地不动弹,便立刻叫停了马车,说要带他到这附近的镇子上去瞧瞧。
旭风跟暮日一听见晚棠姑娘生了重病,当即便愣住了,兄弟二人相互看着一眼,彼此嘟囔着说道:
“大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晚棠姑娘的爷爷不是中原名医,晚棠姑娘的医术不是也是个中翘楚吗?怎么现在还要去求人?”
“能不能把你的这张臭嘴给闭上,这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张嘴了,要是再敢多说废话的话,小心主子把你的这两条腿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