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楼主,我家主子的确有事相求,还能请您能帮个忙。”
廉浑依旧那副淡淡的笑容,就好似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司徒月如呢?她装作没有听懂,反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地斟起了茶,淡淡道:“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实话和你说吧!我们楼主近日外出游历了,并不在这里,所以,我帮不了你。”
求?
这便是求的态度吗?
刚刚是她太过轻敌了,再有一次,她绝对不会。
刷刷刷!
三根银针再次飞了出去。
依旧是带着剧毒的。
只是这一次,廉浑没再躲避。
既然司徒月如想玩,陪她玩玩又何妨。
说到底,也是他先入为主加上有些眼拙才认错了人,这罚他就该受着才是。
“你为什么不躲?你傻了?知道有毒还不躲,你那个主子是绑了你妻儿还是手里握有你的把柄,值得你这样?”
眼看着那三枚沾着剧毒的银针根根刺入廉浑的胸膛,司徒月如还是有些慌乱的。
她这人虽然平日里做事狠辣了一些,手上也沾了不少血,不过,眼前这人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若真的就这样要了他的性命,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廉浑也是没想到这毒来得如此凶猛,他原想运气护住心脉,不想这毒性蔓延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一个急火攻心,他直接吐了一口黑血。
银针上的毒是司徒月如最新研制出来的,这解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到底是她伤人在先,于是,长叹了一口气后她强装镇定,略有些无奈地说道:“罢了,你家主子需要我帮什么忙你说吧!就当我还你这条命的。”
一条命换一个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也不算是坏了她的规矩。
得到了司徒月如的许诺,廉浑用衣角轻轻擦拭了一下嘴上的血水,“我家主子劳请您去同春阁楼主家说一声,我家主子想请她明日帮忙摆上一席。”
“什么?”
司徒月如满脸震惊。
就为了一顿饭,用一条命换值得吗?
况且,他刚刚明明就可以躲掉的,甚至以他的身手,都可以将那三枚银针反打入她的体内,他之所不躲,便是怕她不愿帮忙。
到底他口中的主人是谁,为了一顿饭,他甘愿把命落在这里。
细想之下,司徒月如便觉得这事越发得不对劲。
冷月阁与春阁楼在明面上没有任何交集。
既然都是求人,为何不直接去春阁楼走上一遭?
虽说她与廉浑是初次相识,可看着他一身好武艺就这样丢了命,多少有些替他不值,“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春阁楼失了火,明日是断然不可能的,你家主子既然能知道我冷月阁与春阁楼的关系,想来也是手眼通天之人,何必让你来我这里走一趟,想来,他对你也并非真心实意吧!”
廉浑昂着头,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主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哪怕是叫你去死?”司徒月如才不信呢!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比命更重要?“我再问你一次,她可是握有你的把柄?要了你的命并非我的本意,所以我可以帮你一次,不论是护住你的家人还是帮你做些其他什么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