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各界**逐渐减少,他与凤诀也就此分离。
直到他得知凤诀意外离世的消息,他才重出江湖,可一切早已来不及。
……
“你先起来吧!以后见我不必再跪着,你又不欠我什么,这模样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很不好相处。以后,也不必喊我主人,就和秋影一样叫我小姐就好,主人这俩字,听起来怪怪的。”
叶清然抖了抖沾染了些许灰尘的衣服,整张脸温柔而又坚定,像极了莫个人。
“是,小姐。”
廉浑起身的时候,眼角似有东西在闪烁。
明明叶清然没说什么,可他却觉得漂泊了这么些年,总算是找到家了。
原先叶清然想得很好,她与廉浑之间就更像是一种精诚合作,说话办事自然是正面相对。
直到廉浑起身,她像个长颈鹿似的需得仰天才能够上她的脸,她才觉得好像他蹲着也挺好,“那个,你弯腰,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不能被旁人听了去。”
廉浑低头瞧着自家的小主子,软软糯糯这么一丁点的小人,怎么说话做事却一点儿不像她这个年纪。
难道说这便是琉璃令之主的特别之处吗?
被要求着弯下腰后,叶清然努力地踮起脚,却仍旧是有些够不上。
无奈,廉浑只能半蹲着,就好像是在和孩子说话似的。
也是,叶清然原本就是个孩子。
“听懂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说一遍?”
叶清然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就好像刚才同廉浑说话的人并非是她一样。
“不用,我听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嘴上是这么说,可起身的时候廉浑却觉得脑子是乱的。
昨夜春阁楼的大火分明是在叶清然的计划之外,可不过一夜而已,她究竟是如何做到布一个如此精密的局来。
还有,春阁楼与冷月阁之间的联系她又是从何处知晓的?
……
自从那日与叶清然分开后,陆晏舟便整是整日盯着手中的金镶玉瓶不罢手,裴年瞧见了都有些无语了,“公子,你再是喜欢,也不需要日日盯着看吧!还是说公子对这里头的东西很……啊!”
裴年的话未曾说完,陆晏舟便是顺手将一旁的书册砸向了他,他有些吃吃痛地叫了,却又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公子,清然小姐她与二公主的赌约,需不需要去找怡姐姐打声招呼?”
“不必了,春阁楼的那场大火实在是有够古怪的,等过几日再说吧!”
原本还心怀怒气的陆晏舟,因碰上与叶清然有关的事,便一下变了太多,整个人也正经了好多。
“公子,要我说,春阁楼烧成这副模样,清然小姐定是慌乱不已,不如你就直接将怡姐姐带到她面前,她若是知道怡姐姐是你的人,说不定会对你刮目相看,从而芳心暗许呢!”
不得不说,裴年这脑瓜子有时候还是不错的,奈何,陆晏舟却是个榆木脑袋,他甚至都没能听出裴年的言外之意,还有些生气,“你乱说什么,萧姑娘与我之间从来……你不可乱说,这件事,你就无需再管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