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西并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是将她的手拽得很紧。
“走,妈的,跟我走,我失恋了,谁让你送上门,你这样我还不下手,我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那还不真成了你眼里的娘们。”
年小梅知道这个家伙就是惹是生非的主儿,他的脸上都贴着几个大字,自己干嘛要招惹他。
她慌忙抽回自己的手,“禽兽,请离我远点。”
他嬉皮笑脸道:“这个段位明显不适合我这样的高人,请叫我禽兽不如好不好?”
年小梅想跑,转身准备开溜,没想到张小西一把再次拉住她并将她顶至墙角,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他的目光像似可以穿透她的身体。
“你放开我,你给我放开。”年小梅忍不住对着他咆哮。
突然张小西将他的嘴贴在她滚烫的脸上,他直接对准她的嘴一个长长的舌吻,带有攻击和侵略似的热吻。
年小梅只觉呼吸困难,她何时被人这样吻过,原来吻可以这样那是一种令人向往,会给人无数暗示的热吻。
她一身软绵绵的,像团棉花似一样在空气中四处飘散,似的他的吻让人黯然消魂,这是她除了跟林子辰后第一个人热吻。
这是对婚姻的背叛吗,她深深意识到自己这样在玩火,这太可怕了简直不敢想象,她低估了这个疯狂的小子。
“走,跟我走,做我的女人。”
年小梅有气又恼:“混蛋啊!什么你的女人,被你吻过的都要做你的女人吗?”
张小西玩世不恭道:“别看我长得帅,我可不是花心大萝卜,我看你长得还像良家妇女,先将就委屈下自己而已。”
年小梅真想狠狠的用拳头教训他,这是什么人啊,简直厚颜无耻听听他说的话,真是可恶。
“你滚开,别在姐面前出现,我权当疯狗咬了,你走。”
两人拉拉扯扯好一会儿,突然年小梅望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的士出租车,趁他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后面有个声音对着她狂笑:“怂货,你是个怂货。”
上了出租车,她心还狂跳不止,这个坏蛋,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极品,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年小梅的脸有一层层红晕,没想到第一天进夜场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别没有丈夫林子辰的影子,也没有一个电话这让年小梅有些不安,虽然两个人感情比较平淡,严格意义讲没什么感情可言,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才两年时间,他们认识也不过四年而已,记忆中如果林子辰有什么事情都会提前给她打招呼,这样无声无息不回家也不请示的事情也有一阵日子了。
想起刚认识那会儿,年小梅母亲生病住进他们那家医院时,家里到处乱糟糟,有一天她照顾完母亲照常的去医院食堂打饭,在楼道碰到林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