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锦思索道：“虽然九公主没有明说，但我和杜掌柜想法一样，她不可能会无缘无故问这些事。”
萧策立马就道：“我就知道九公主不是个省心的，我早同景安说，让他上回不要那般心慈手软，现下可好了。”
杨景安睨他一眼：“上回是刚好太后想让九公主回宫，而皇帝也不想名声有损，所以才能那么顺利。你看九公主回宫后，可有受到任何惩罚？”
萧策撇嘴：“那之前选九公主的夫子，你也不该推拒，若你进宫，九公主哪还会管旁的。”
杨景安直接横了萧策一眼，懒得理会。
苏锦锦也警告萧策道：“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不然要是让方灵兮知道你帮着九公主离间我俩，有你好果子吃。”
萧策一听，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苏锦锦又打趣杨景安：“方才他说的夫子一事，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杨景安并不太想提有关九公主的事：“左右未曾发生，阿锦不必理会。”
“不嘛，”苏锦锦朝他凑近了些，一双眼只看着他，“到底是何事？是太后让你去教导九公主吗？”
在那亮晶晶的眼神下，杨景安只能无奈解释：“不是太后，是皇帝。皇帝说我精通四书五经，又不给任何人面子，最适合做九公主的夫子。”
“那然后呢？”苏锦锦好奇追问。
杨景安将下人新上的糕点往她那边推了推，然后继续道：“我自是严词拒绝，后来太后也说九公主更需学的是礼仪教养，便作罢了。”
萧策挠了挠头：“那现下该怎么办？”
杨景安思忖说：“九公主的目的应该是卖身契没错，但她竟然没有直接要，这点倒是值得商榷。”
苏锦锦也点头：“萧策你认识九公主更久，若是你了解的九公主，她会怎么做？”
萧策毫不犹豫道：“她定会要杜掌柜直接拿给她，若是杜掌柜不肯给，她便会抢。”
“所以这背后肯定有问题。”苏锦锦接话道。
杨景安也看向萧策，萧策顿时就恍然大悟：“你们是觉得之前那个帮九公主出谋划策之人，又出现了？”
杨景安点头：“你还有派人盯着九公主吗？”
“没了，”萧策也有些无奈，“来京城后九公主又没单独立府，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我也不好盯着。”
苏锦锦想了想问：“九公主带进宫伺候的人中，有之前没有的人吗？”
萧策摇头：“都是以前的老人。”
苏锦锦思索道：“那看来若是这人和九公主有往来的话，定然是在宫外，宫中不好盯，行宫总好了吧？”
“这好办，”萧策满口应下，“只是如今九公主在宫里拘着，恐怕有些难。”
说着萧策就看向杨景安，杨景安根本就懒得理他那眼神：“便是九公主没被拘在宫里，依之前的事来看，他们也不会往来得如此频繁，想必那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去找九公主的。”
苏锦锦也点头：“依照太后对九公主的溺爱，她肯定关不了她多久，到时候就能盯着了。”
“好，”萧策答应了下来，又苦恼道，“但方姑娘的事还是没有解决啊。”
苏锦锦笑说：“其实我倒有个想法，我五十弦刚好缺个掌柜，我可以将方灵兮从杜掌柜那里买过来，刚好也能帮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