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抱住了一个人,那人受到惊吓大声尖叫起来。
陈松山忙用力捂住他的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若不想被人发现,你就老实点。”
但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曹寡妇一个人咋有三只手?
察觉到**还躺着另外一个人,他心里一惊,这曹寡妇总对他敬而远之,原来是早已经和他人暗度陈仓。
这时候屋子里忽然有了亮光。
陈松山眯起眼睛回头看去,看到祁家二小子提着煤油灯进来。
“叔儿,你干啥呢?”
陈松山不明白这会祁家小子为啥会出现在曹寡妇家,他尴尬的笑了笑,“你咋在这儿呢?”
身下的被褥鼓鼓囊囊蠕动了几下。
陈松山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这被褥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听院子里有人说,“里正叔,就在屋子里呢,你快去瞧瞧。”
陈松山暗道不好,里正怎么来了。
想到自己这会还在曹寡妇**趴着,被瞧见可见说不清了。他立刻就想起身,谁知道被褥
祁子南浩浩汤汤带着里正和一大帮村里人进来。
里正瞧见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大驴爹!你干啥呢!”
陈松山先前挣脱不开那只手,这会里正出声,那只手也就松开了。
他从**连滚带爬下来,苦着脸说:“里正,我没干啥啊,是曹寡妇!她约我夜里上她家来,有事与我说,我一来她就让我到**说去,我咋知道怎么回事!”
身后跟着的几个村里的汉子也都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发生了啥事。
敢情是曹氏这个寡妇,夜里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大驴他爹。
祁子南愤愤指着陈松山,大声说:“他胡说!曹婶子说想与我娘学认字,今日早就上我家睡去了,咋能约你过来,还喊你到**去。你仔细瞧清楚了,**是不是曹婶子!”
这么一说,一群人齐刷刷朝**望去。
只见被子bsp;顾家三兄弟一个接一个从里面钻出来。
顾海更是委屈说:“陈叔儿,我好端端睡着,你咋进来的,方才为啥还扑上来抱我,捂我嘴,让我别出声儿。”
顾海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起这话来,更值得人信服。
若不是真事儿,小孩儿也编不出这话来。
里正没有怀疑,只觉得白日里他才刚训诫过陈松山,夜里他便按耐不住过来了,当真是把他的话不当一回事儿。
陈松山看到里正的脸色沉下来,慌忙就开始狡辩,“里正,别听这群小兔崽子瞎胡说,真是曹寡妇她——”
“够了!”里正脸色铁青,真当他是傻子不成,曹寡妇若真与他有点啥,为啥还要拼命躲着他。“你跟我回去,我上你家,和大驴娘说说这事儿,你们夫妻俩,好好商量咋跟曹氏道歉去!
“过几日我便在全村通报此事,让大伙儿都盯着你,你若再胆敢靠近曹氏家的屋子,立刻就会有人来知会我,超过三次,你们家便不必在咱万祥村待下去了。”
里正话都说都如此明白了,只要陈松山再骚扰曹寡妇,就会被里正赶出村子。
后面几个汉子看向陈松山的眼神顿时充满鄙夷。
自个儿想偷人儿,人根本不稀得搭理他,他还没脸没皮偷摸进寡妇房里,真是给村里男人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