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墨眼一眯，直接给他们喂了能够名叫“食人花”能够制造幻觉的药。
食人花是她在试炼之地中受到启发炼制的丹药，修士一旦服下就出出现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幻觉，也可以人为从外部诱导，制造出自己想要对方身处的幻境，从而问出自己想问的答案。
这种药修为越高的修士吃下去，幻境制造的越容易，反倒若是没有一点魂力的人吃下去，那可能就只会一晃神，随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可以说是，为这些人量身打造的丹药了。
江绮墨等着药效发作，看着他们双眼迷离，于是循循善诱，一点一点勾勒出幻境的内容，慢慢点名主题，“说，我究竟为什么让你们去追杀那两个人？”
药楼的人眼神迷离，身体不由自主的轻晃，嘴里全都只有两个字，“因为……因为……因为……”
江绮墨一个一个挨过去听了，药楼所有人都是这两个字，其他什么都不说。
她惊讶，“有点棘手，他们的忠诚程度超过我的想象了。”
她的药一而再在这些人身上失效，不禁让人有些恼怒。
司黎跃在一旁看着，忽然出声：“或许和药楼的制度有关。”
若问谁最了解你，不一定是你自己，一定会是你的敌人。
司家和药楼一直是敌对关系，就连没脑子的司佳颖都在关键时候想着超越药楼，司黎跃的话不得不让江绮墨重视。
江绮墨放弃了问话，好奇问：“司公子，药楼的制度是什么？”
司黎跃看着江绮墨，把她刚刚打斗、用药全都收在眼中，心中觉得若是真让这俩人进入司家，司家可真要在蛮荒之地远超其他势力了。
他心中这么想着，嘴上答得却是一点不出错，“药楼势力虽大，但向来对底下的人手段狠厉，却没有一个人背叛，我觉得奇怪，先前便想办法查了一下。”
“药楼一直是在用药控制手下的人，从成为药楼的人那一刻开始，他们所有人都服下的剧毒，每月药楼会分发解药，以此来延缓他们体内剧毒的发作。”
“可若是疼上一两次也不会死，但那痛据说远超凌迟、剥皮之痛，底下人若是训练出错、完不成任务都可能会被扣押解药，每一个在药楼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没体会过那种痛。”
“还有——”
江绮墨震惊，“还有？”
司黎跃一点头，“最后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暴露药楼的秘密、任务内容等，死前必定是那百倍折磨，因为那剧毒有奇效，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被剜心，也难立即死去，只能等着折磨过去，才能死。”
江绮墨拧住了眉头，“能够炼制出这样丹药的人，恐怕不简单，更不会允许这些人背叛他了。”
不过，她想起另一件事，“也就是说，因为身体内有剧毒，所以很大程度对一些毒药免疫？寒凯的手下不是药楼的人，是以体内没有剧毒？”
司黎跃从先前药楼的人叫嚣，以及后来的一些话，已经大概拼凑出前因后果，“嗯，应该是这样。”
江绮墨让人去找了些水来，泼在药楼的人脸上，看着他们逐渐恢复清醒的眼神，她冷漠道：“我可以给你们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