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鞭子,往一桶水里面倒辣椒面,一边倒一边搅合,外面的三个人被拉了进来,他一抬头用客栈小厮迎客的热情道:“呦呵?来了!”
“原本说要审问那一对夫妻的,但是领头说那那对儿夫妻一看就是硬骨头,在阵营外能骂得把阵营里面的人都惊动,只好你们来了。”
被心带来的三个人,其中一个听闻此话脚一软“啪嗒”跌跪在地上,“……来……来什么?”
施行人提起搅合好的一桶辣椒水,笑眯·眯道:“看见那吊着那个人了没?那也是你们一起的人,奈何嘴一直敲不开。”
“我现在先给你们看一看,若是你们觉得自己能撑住,也就不用说,若是谁说了,你们谁也不用受刑罚。”
跌坐在地上的人进来一眼就看见被吊着的人,却没想到是同族的人,他按着身量打量,迟疑问:“你……你君李曜?怎么……成……”
君李曜刚想张口说话,施行的人慢慢一桶辣椒水顺着他头顶浇了下去。
辣椒水淋在了每一处伤口上,他额头青筋暴起,地上淅淅沥沥冲出来的全是血水,他喉咙里呜咽着不成调的疼哼,看着像是连疼都没有力气喊了。
施行的人拿着细细烧好的滚红的烙铁,“不着急啊,今天这才开始。”
“若是你们谁想通了,现在立刻说了,他接下来也不用受苦,”他顿了一下,“哎对!这也不是你们谁屈服了,这是你们一行人之前感情深厚。”
君李曜咬着牙,话说的断断续续:“放……你娘的……狗屁!”
一刻钟过后,施行人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看着地上被吓的汗淋淋的人,他像是埋怨一般,“早点说不就好了,你看你同行的人现在都晕过去了。”
他走出这件屋子,对等在一边的人道:“招了,进来的人都抓起了,庆功宴已经可以开始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君如生和君李曜全被丢在进了江绮墨和郁君廷在的屋子,其他人被分开进行了关押。
“嘭!”房间门再次被关闭。
江绮墨靠近查看了一番,发现两个人还有气,故意对着外面悲伤的大喊,像是两个人已经无力回天了一样,然后给两个人喂下了续命的丹药。
郁君廷在门边听着人走远了,额然后给江绮墨打手势。
江绮墨叹了一口气,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伤重,君如生好歹能快些好起来,君李曜却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恢复。
江绮墨和郁君廷托着两个人放置在一处休息,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出了房间,在营地里面搜寻其他人的下落。
江绮墨扯住郁君廷,传音:“在里面。”
郁君廷刚想要说什么,他留在他们两个人被关押屋子外的阵法被触动了,立刻扯着江绮墨往回走,“走人往我们那里去了,先回去。”
两个人赶在守卫推门进来之前,回到房间内装作极其悲伤的样子守在昏迷的两个人身边。
“嘭!”
房间门被冲开,几个人进来浑身都是酒气,上来就要扯江绮墨,嘴里还不干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