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到底是帮谁的？！
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
萧九娘也迷糊了，去看坐于纪老先生左侧的萧先生。
这人，也是出身萧家。
萧先生摸着胡子，附和纪老先生的话。
似乎没看到萧九娘的询问。
笑话，这种时候，看见也只能当没看见。
萧家也是胆大，竟用提前准备好的书法来参加考核。
本来只有他和刘老夫子作为评判，看出来了也作没看出来就好，第一二名定给萧家两个丫头就好。
可偏偏这个纪老头来了，还带着个陆珏。
纪老头当即就觉得那纸上墨迹不对。
其它的墨迹都或多或少有些许沾染，偏偏萧九娘的那一张，干净如初，墨迹干燥。
这才有了这现场加试。
纪老头让去取，她也只能回书堂去取。
不过，当纪宝玥看到二丫正蹲在桌前拾取一张张碎纸时，立即觉得不妙。
冲过去一看，一丈二的大宣已经被人撕碎。
“怎么回事？”纪宝玥立即问二丫。
哭丧着脸的二丫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不过如个厕的功夫，回来纸张就被人毁了。
书堂早已没了人，纪宝玥几人一走，其它人也都散了。
“二娘，我一直守着，没人我也都守着。可是，我就去个茅厕的功夫，回来就这样了。”二丫知道是自己没做好纪宝玥交代的事情，更加愧疚，让纪宝玥罚她。
纪宝玥又去检查大毛笔。
二丫抹了一把泪：“笔没事，我已经看过了。”
不过，地上好几个乌漆墨黑的墨痕，想是被人摔在地上过。
纪宝玥看着二丫捡起的碎纸，抱起毛笔有些着急。
没有纸，难不成写在地上？
二丫惶恐难安，自从来了京城，她就觉得人的心眼子咋那么多呢，她就是绕不过这些人，这次还办砸了事。
“二娘，你骂我吧。”二丫一边抹泪，一边求罚。
看着二丫难受的模样，纪宝玥叹气。
她和二丫一起长大，说是情同姐妹一点都不夸张。
二丫在她跟前，也从来没有自称为奴婢，两人甚至会为了抢一块糕点一块糖吵起来。
前世，她病入膏肓的之时，也是二丫一直陪着自己。
她怀疑前世自己都是死在二丫怀里。
二丫就是她的妹妹，她怎么可能就会舍得骂她了。
“行了，这些人心眼太坏，你一个人两只眼睛两只手，哪里防得过来。”纪宝玥拉着二丫站起来：“把其它东西抱上，我还要接着考试呢。”
听纪宝玥说还要考试，二丫立即追问。
“哎，就是这个书法，还要现场考核我们。”纪宝玥叹口气，盘算着现在去哪里找那么大的纸张。
现在，还是赶紧先过去，总能想到办法的。
实在不行，就写地上。
如果那些老头同意的话。
走着走着，纪宝玥突然想起了什么。
突然停住脚步，一直跟在后面的二丫顿时撞到纪宝玥身上。
“二娘，怎么了？”二丫问。
有了主意的纪宝玥双手一拍，嘴里说着：“我想到办法了！”